尤金来沉浸在往日的悲伤中不可自拔。

他一般哀叹自己悲惨的童年,一遍不忿着自己的冤死。

“醒来”

索布拉一声轻呵,尤金来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陈,陈诗呢?”

“她走了。”

“啊?!”

“躺下。”

“??!”

“我让你躺下。”索布拉不耐烦的说道。

尤金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住了。他使劲挣扎了两下,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你要干什么?”看着索布拉手里各式各样冒着寒光的锋利刀具,尤金来吓得鸡儿都缩到肚子里面去了。

“一个小实验。”

边说边给手里那把接近公分的手术刀?消着毒。

“你你你”尤金来的上下两排牙不停地打架,话都说不利索了,“有有话好好说,别动刀行不行。”

索布拉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道,“不行。”

“我会死吗?”这是他最后的挣扎,如果死不了的话,就随便你怎么玩吧,尤金来丧气的想到。

“不知道。”拇指粗细的针管狠狠的扎进了尤金来的体内。

恩?!

不是说好不会死的吗,当时肯定的语气哪里去了?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大腿像被山压着,沉重的抬不起来。

麻药生效了。

尤金来又一次绝望的叫起来。他的声音在冰冷的实验室里绝望的抖动着。他自己听见这声音,反馈给他的震动让他更无助了。

很快胳膊也没力气了,脑袋也变得迷糊了。

尤金来脖子一歪,偏过头昏了过去。

满意的看着失去抵抗的肌肉大汉,索布拉最后用酒精灯烧了烧刀刃,撕拉一声,干脆利落的划开了尤金来的肚子。

恩,这一刀有点偏了,或许还有点深?

呀!这根血管劲有点大,都滋我身上了。

索布拉有些晦气的擦了擦脸,终于放下了手里都已经有些发钝的刀片。忙活了这么大半天,她有点饿了,去隔壁洗了洗手,然后开了瓶素肉的辣味罐头,就着刚买的魔鬼辣酱吃了起来。

看着药效还没过,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尤金来,索布拉咽了口口水,她举起刀子,比量着割掉哪块肉会比较隐蔽。

尤金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这样惊悚的一幕。

“你要干什么?!!!”

索布拉撇了撇嘴,扫兴的瞪了他一眼,“没什么。”

说着放下了手里的刀片,拿过一张素白的纸巾擦了擦嘴,红艳艳的唇印看上去醒目极了。

“你你你,你刚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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