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尉大人将今日发生之事相告,对着胡尚书也没有隐瞒什么。
“竟然还有这等事?到是有点意思。”胡尚书听完,沉吟不语。
“就是就是,这些人虽与周书有过节,可是都不敢做绑架杀人的勾当。本官断言,指使他们来的人,才有可能是真凶。”
两人面对面坐着,延尉大人看了一眼,自顾自说道:“陛下交托这事,下官自当竭力而为。那幕后之人太过狡猾,竟然无一人能说出子丑寅卯来,想找他出来也无头绪。”
停了停,又带着一丝羞愧道:“只怪本官心急,那日去御史府吊唁,当着大家的面,担保三日破案,哎!明日就是期限了,这张老脸事小,有负圣恩事大啊!”
胡尚书轻轻在案桌上扣了两下食指,缓缓道,“此事也不是没有法子。就看延尉大人你,敢不敢了。”
话里有话,延尉大人细眼眯了眯,“你且说说看。”
胡尚书提议的是,此刻再去找出那幕后者耗费时日,更不见的成效。不如将这些人的身份地位,以及与周书的过往结怨,详详细细记录下来,整理成册,明日上朝就呈给陛下。
此招以退为进,有陛下过目,再来断是非。
延尉大人思索过后,利大于弊,只能如此,就照办了。
隔日朝上
“众爱卿,还有何事启奏?无事就退朝吧。”
延尉大人从左侧站了出来,“臣都尉府有案情启奏陛下。”
周御史与太师齐齐望了过去。
身着龙袍的刘淮,不怒自威。目光投过去,“是周御史公子遇害的案子吗?可是抓住犯人了?”
“犯案的共计二十四人,这份册子详尽记录了犯人与周书公子如何结怨,又是如何掳走人,最后周公子是在仓皇逃离时,自己跌落河流淹死了。”
有人开始在底下悄悄议论。
“怎么回事?那周书不是太师千金害的?”
“是啊,可是平白无故怎么有这么多犯人?”
刘淮看着册子上的每一个字,渐渐的眼神就变了。
“好个荒唐的周书!毁人清白,毒打他人,仗势谋利,周御史你生的好儿郎!”
周御史还没明白过来,立马怵的一跪,“陛下,臣教导无方,望陛下息怒!”
册子从上方掷下,刘淮厉声厉气道,“你好好瞧瞧,你那儿子干了这么多恶事,难怪有人想取他性命,当真活该!若是按照律法,也是当诛!”
这陛下一席话,无非就是断言了,周书死的活该。周御史当场愕然,连方才想出口说是栽赃嫁祸的话,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回去。
群臣相觑,有一两个与周御史交好的只敢小声嘀咕:是不是弄错了啊,那些人该不该杀了给周书偿命啊。
延尉大人早就退在了一旁,对身边的一切置若罔闻。虽不能独善,也要离的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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