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成全!”
没有谁比夏商秦更了解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特别是梁宵传授给她《玄冥九幽变》,让她叹为观止。
那怕夏商秦对《玄冥九幽变》还没有充分的了解,但她仍然知道《玄冥九幽变》的珍贵,这功法甚至比她父亲的玄级功法《九嶷炼心诀》还要珍贵,还要高级,还要逆天得多。
所以收功之后,夏商秦立即对梁宵执礼称谢,甚至将梁宵的地位提升到了师傅的位置。
尽管修炼《玄冥九幽变》后,夏商秦的修为要比梁宵高了许多,但梁宵仍然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而且夏商秦清楚的知道,她的改变是从遇到梁宵的那一刻开始的。
“梁公子,酒宴已经备好!整个九嶷山上有头有脸的人我都请来了,梁公子请移步。”
夏商秦存在多年的隐患去除,再加上修炼又取得了突破,夏问天实在是高兴,所以不惜大宴天下,甚至将九嶷山的名士望族全部请了过来。
反正有权高兴,有钱任性。这一切,对于整个九嶷山的主宰来说,不过是小意思,毛毛雨。
宴会是在夏宫的一处大殿中举行。那处叫做宣徳殿的地方宽敞无比,可以容纳上千人。
大殿内镶满了巨大的夜明珠,散发出明亮的毫光,将整座大殿映照得金碧辉煌,美仑美焕,亮如白昼。再加上丰盛的佳肴和美酒,还有助兴的歌伎和舞女,将整个大殿的氛围营造到了极致。
真是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如此盛宴,九嶷山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免不得带上一些青年俊彦,当然也免不了混进一些纨绔子弟。
“那个人是谁啊?”
“杜神医!”
“我说的不是杜神医,而是那个年轻人。好大的架子啊,居然让夏山主在前面引路!”
“你说的是那个年轻人啊,不认得。莫非是大梦泽北某个大人物的子嗣,否则夏山主何必如此屈尊?”
“也有可能。你们看就连九嶷山平时深居简出的大小姐夏商秦都在身边作倍,可想而知这个少年人的家世。”
“真是人中龙凤,气宇不凡啊!”
当夏问天恭敬的在前面引路,将梁宵带进大殿,带到主桌的时候,很多人不由议论纷纷。尤其是那些对梁宵感到陌生的人。
“什么大人物子嗣,你们想多了,他只不过是我们梁府中的一个废柴而已!”
见梁宵得到了夏问天隆重的招代,受到众人的交口称赞,原本与梁勋等人坐在一个不起眼角落的梁山北嫉妒得发狂,不由喊了出来。
夏问天大宴天下,主要是手下人不懂梁宵与梁山北他们之间的关系,否则怎么敢将梁山北一家请过来。
梁山北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大家都是修炼之人,所以很容易就听到,于是很多望向梁宵的目光中,多了许多耐人寻味的地方。
“何人如此聒噪,给本山主叉出去,砍了!”夏问天见识过梁宵的手段,如今更将夏商秦的前途捆绑在梁宵的身上,怎么可能容忍梁山北的出言不逊,所以当机立断的下了命令。
一句话便引来杀身之祸,渲泄过后原本还有些快意的梁山北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就连梁勋和梁满也知道梁山北闯了大祸,一下子变得恐慌起来。
相比九嶷山这种庞然大物,他们梁府连个屁都不是。夏问天要梁山北三更死,绝对不会五更亡。
望着一个个满脸煞气,从殿外涌进来的夏宫卫士,梁满等人的脸上不由充满了绝望。
梁满等人知道梁宵肯定会置之不理,故也没把希望寄托在梁宵的身上。只是突然间看见早就被安排在主桌上的梁叔辉,就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哥,你得救救你的侄儿啊!”
有求你就叫你大哥,没求你就将你往死里整!梁满这副嘴脸不仅让梁宵感到恶心,还觉得无比的丑陋。
“梁叔辉,难道你要让你弟弟绝后啊!你这个逆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见梁叔辉多少还有些犹豫,梁勋又端起了父亲的架子,对梁叔辉进行施压。
听见梁勋这么不要脸的话,梁宵的目光更冷了,但他知道梁叔辉的为人,知道他这个父亲还念着梁家的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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