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嘴角抽搐,你妹的,当奸夫,还当上瘾了是不是?

不就睡一觉,怎么了,搞得他好像很吃亏一样?

她也不差的好吗?

模样不差,身材不差,人还是个黄花闺女,而且那天,他分明吃的很开心。

当然,这些秦瑟还是没勇气面对顾景渊那张面瘫脸说出来。

秦瑟怂怂地讨好道:“舅舅啊您您不用这么客气的说起来,也算是一家人哈”

顾景渊端着秦瑟的下巴,正经道:“助人为乐!”

沉吟一秒,又不充一句:“的确是一家人。”

秦瑟眼眶一红,这话真的没法聊下去了。

她可怜巴巴道:“我知道,舅舅您公务繁忙,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真的太可惜了,您要担心我人品不好,以后借那事儿威胁您,那我就发个毒誓,如果我敢乱说,以后就让我让我一辈子都离不了婚,不不不,这个太毒了,就让我离婚后,再也找不到第二任丈夫,您觉得可以吗?”

顾景渊靠近秦瑟,眼神冷幽,看的秦瑟浑身发抖,他逐字道:“不可以我这人做事,从不喜欢半途而废。”

反正就是,说送你,就必须送到。

她索性也不挣扎了,哭道:“舅舅给条活路吧!”

如果能跪下,秦瑟现在已经跪了。

顾景渊没理她,摆明了,必须是要去医院。

秦瑟急的抓耳挠腮,顾景渊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真不怕,他们来那点苟且被曝光?

这好像不是什么光荣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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