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土匪奔袭越来越近,百步,五十步,三十步。

将士们蓄势待发,秦言立马横枪,比起剑,马战长兵器要方便的多,因此秦言拿了把长枪。

所谓一法通百法,长枪虽然用的不及剑利索,依旧能发挥部分威能。

十步,五步,秦言长枪一挑怒吼道“杀。”

成群结队的土匪强盗比之秦言的军马要多处三四倍来,适才袭击就已有百人受伤,倒地数十人。

“杀!”左手单握抢,一马当先而上。面对来势汹汹的匪军,秦言杀意如柱,就在两人交错之际,坐下鳞甲兽大吼一声“嗷”,一时间竟镇住了那先锋,左手紧抬起笨重的巨斧做防御。

秦言左手银枪一挑迎着那人的巨斧“啪!”巨大的力道让巨斧脱手而出,那人瞳孔紧缩无比慌乱。

秦言右手迎上枪尾用力往着前面推去“哧哧”那是枪头透过那人胸口,那壮如狗熊的先锋只觉得胸口一甜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秦言强横的力道推着那雄壮的身体,横飞出去。妖艳的血液在空中飘散,弥漫着凌厉的威严,前排的敌军不禁双腿一软。

“杀,敌羞吾乃脱她衣。”秦言的声音几乎传到了每个士兵耳中,鲜红的血液飘洒空中,嗜血的感觉弥漫全身,挥舞的银枪带着浓烈的煞气。

不成功便成仁,理智告诉自己初战决不能败,挥舞银色蛟龙不断的灌入敌人的肉身,宛如一道道死神镰刀,不断的收割着生命。

身后近千骑兵奔腾而起,如狼似虎大厮杀虐。原本倒地的数十名将士突然身起,似虎入群羊,顷刻间就收割了百十人的性命,长矛乌亮,化作百凤齐鸣,一个个钻入敌人体内,划出一道道亮丽的虹彩

青烟四起,似烽火狼烟燎尽荒原,红色的血肉,乌黑的长枪,瞬间绽放一朵朵星火,燃红了云渡口。

血气沸腾,血泪迷离了双眼,将士们依旧眼神坚定,适才倒地大多是演戏,身着精甲,坐下鳞兽岂是凡物能伤,正好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杀”只有一个信念,将士们双眼变得充血,长枪飞舞,意志坚定,一排排敌人顺势倒下。

近千骑兵如狂魔乱横扫战场,尽情舞动着银枪长矛,仿佛想撕裂一切,冲杀着一切,宣泄着满腔的怒火。

敌方瞬间变得混乱不堪,鳞甲黑军结成一个圆筒,如同一直玄武,镇压一方巍然不动,那袭来的响马土匪犹如羔羊,登时毙命。

秦言身立云渡口,银枪摄人,所过之处如蛟龙出海,震惊百里不绝,长枪之上血花绽放,如同倾世画卷,缓缓铺展,美不胜收。

殷红的鲜血,秦言银甲青衫握长枪,所过之处如星火燎原,让千百人胆寒。

“杀”又是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云渡口集结的敌军及其多,一个个朝着秦言杀来,单凭气感竟有不少长生境的修士。

秦言明白了,对方之所云渡口截杀,将自己堵在这里,不是为了杀光鳞甲卫,是为了自己,付出一切代价以杀自己为主。

到底是何等条件,多大的利益,才能组成此等威势,付出的代价绝技不小。

一个夏丘車家显然不足以,那么只有一个人,禹王成弘,恐怕此次的目的是为了殷政吧,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陆安城,恐怕还有更多事情等着自己,牵一发而动全身,禹州乱战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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