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瞳的缘故,哪怕蛛丝马迹的记忆也不断的涌入,“河内三苏,苏子澈,幸会幸会,比试也得有个名吧,这么不明不白的可有点不妥。”

秦言至始至终正襟危坐,丝毫不为此剑所动,比之其他子弟四散落跑怡然自得很。

河内三苏,正是苏家三名年轻俊杰,不过据说儒生就苏子澈一人,两人跑去修道了,气的苏家大儒直言不孝。

苏子澈绣眼轻佻,望向了刚行笄礼的殷家大小姐“少年之争,不是功名为美人,在下对殷姑娘一见倾心,所以看看公子是否良配。”

话虽如此,诸位宾客也好,秦言殷小姐等人也罢,都觉得此人随口胡诌,说这话说的就有点问题,不像个正经书生,太过轻佻。

落在江湖中人口里,就不免有些小风流,少年拔剑为佳人。

闻言,殷七言上前一步,秋水为肌玉凝神,芊芊细手犹若风,嘤嘤小口错开“两位少侠,今日小女笄礼宴请诸位,切莫为一时之争坏了兴致,不若举杯共饮,了了此事如何。”

先前动手秦言都是被迫为之,此刻非也,难得有一个人能印证自己剑法,怎可错过,秦言顺眼望去,高作堂上的殷政手扶长须,对着秦言微微点头面露笑意。

自家父亲曾言,在齐林有三人可尽信,一个是自家爷爷,一个便是龙骧将军殷政。

秦言大笑“男人说话,女人乖乖听着便是,吾辈之留哪里轮到你一个女子说三道四。男人打架,女人一边玩去。”略带不屑的口吻,视线再次回到苏子澈身上。

满堂之人,上至世家公子,下至群芳佳人,青年才俊,甚至连殷家一些端茶倒水的下人都投来愤怒的目光,这少年怎这般不知抬举。

轻笑劝架的殷七言不禁傻了眼,自己好言相劝,怎会有如此不知好歹的人。

瞬间怒气冲霄,犹如柳枝一般的玉臂,僵在半空中,白皙的脸庞都映出一丝丝红晕“你你,你,你。。。”恼羞成怒的有点口不择言。

秦言本人毫不在乎,众目睽睽之下,自娱的一乐“你什么你,没见过这么帅的,还是没见过这么爷们的,今天本少让你见识见识。”满无所谓,也只有他这种不懂风情的人才说的出口。

“你,不可理喻的臭男人。”殷七言好气呀,如此无礼的臭男人。

亲爹的殷政则是笑意更浓,这小子有点意思。

此间,唯独也有人视之窃喜,面露微笑,轻声,笑叹道,真是不解风情啊。

也有觉得秦言,豪迈不羁,不为浮云遮望眼。

一旁的秦素则是觉得年仅18的雏儿公子,装什么大人,直接嗤嗤的笑出声。

回头瞪了一眼秦素,秦言依旧安坐,直视苏子澈,“苏公子欲与何为,不如划下道来。”好战分子的战义正在飙升。

苏子澈也被秦言的言语给乐了,这家伙有、东西“如殷小姐所言,笄礼之上露了血光也不妥,适才剑公子剑法卓绝不免心痒,若能赐教三招以解在下眼馋自是极好的。”

明眼人都看出来,苏子澈并非蓄意捣乱,适才一剑舞动四方,比武切磋也是彬彬有礼。

河内苏家,名门望族,身在禹州也多有耳闻,禹州士子议论纷纷,这可是中原难得一见的天才,据说曾持剑负书入学宫,同龄人无十合之敌。

“三招是嘛,也好,就当为殷小姐助兴。”秦言剑杀車文华很是惊艳,比起中原俊杰苏子澈还是相差甚大的。

围观的士子心中十分矛盾,一方面秦言是殷政一系,跟禹州士族不是一心,赢了名声大噪,是众人不想看到的。

苏子澈来自中原,秦言就这么输了掉的岂不是禹州的脸,传出去后人家可不管你是殷政手下还是跟王都秦家一脉,说的都是你禹州士族。

士族的圈子,一朝天下知不少,尤其是中原士族,经常是各地士族口中笑谈,比如谁谁谁家出了个读书种子,亦或者哪个门派有个天生剑胎。

苏子澈绝对属于名高远传之辈,实力高深莫测,如今却未动用天元之上的实力着实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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