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成功的让本打算暂时低调的田有幸躺枪,便嗔了洋洋自得的小家伙一眼。

可惜小归祖正得意着呢,根本接收不到田有幸那没什么力度的警告眼神。

田有幸无奈,听着里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便将怀中的小归祖交给身后的万维叔,两脚把那半掩的厚重木门踢得大开,哐当直响,这才抱着手叉着腿站在大门正中间等着门里的人出来。

听到动静知道支援的人来了,蹲在地上捂着双眼的年轻人这才站起了身,吸着鼻子质问道:“你们是不是不想活啦?若是不跪下道歉,让我把那崽子砸成肉泥,你们就擎等着灭门吧。”

果真是杜家那起子凉薄、小肚鸡肠、心狠手辣、趋炎附势、自私无情的小人该有的嘴脸,田有幸欣赏的点头,心道待会上手的时候定不能留了手,否则这些人还以为她怕了他们呢。

小归祖就算力气跟准头比同龄的小儿大,但他终归是个两岁的娃娃,手嫩得很,所以除了第一拳,接下来的拳头根本没什么力道,这个叫嚣着的男子脸上还不够精彩。

田有幸想,若是换成她来出拳的话,这人,好像不能承受她第二拳的说。

脚步声近了,就听一个洪亮有力的浑厚声音问道:“天儿,你这是怎么啦?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们杜家闹事,难不成是活腻味了么?”

这个声音田有幸熟悉,不正是她那二婶的亲大伯,也是杜家二房的掌家人杜鳌的声音么。

想她二婶当年还是个三岁幼童时,就成了孤儿,在杜家却过得连条看家狗都不如,正是拜这个声音的主人所赐。

田有幸自记事起,就很是厌恶这个道貌岸然的变态。她小的时候因为魂魄不全,没跟着父亲到山中打猎的时候,在村中玩耍就被这个变态凌虐几次。

这个变态,尤其钟爱虐待幼儿,不管是用石子砸,还是用削尖的棍子捅、鞭子抽,或是提起人往水里淹,用脚踩踏,用手扇打,逼着那些个孩子跪拜他,乞求他,看着他们无助的哭嚎求饶,求助无门之下只得听他的话跪着爬着钻他的胯下,给他当踮脚凳等等。

总之这个变态虐待孩童的手段层出不穷,极其丧心病狂,他似乎能从那些孩子的凄惨无助与屈服之中得到满足。

田有幸那时候虽然被这个变态设法虐了几次,奈何田有幸因为先天不足的原因,被家人教的只会在受压迫的时候奋起反抗。

因此这个变态,几次都没能在田有幸这里寻到快感,反而被田有幸那天生的神力伤到,对田有幸那是恨不得拆骨吃肉。

这也是为什么田有幸一个先天不足的十岁孩子,就跟着父亲踏上远航之船的原因。

实在是这个变态见不得田有幸好,又对付不了她,便干脆来了眼不见为净,将人设计出海。

只因他们杜家的人早就私下里商量好了,定不会让上了船的田家人活着回来。

如今听到这变态的声音,田有幸的双拳双脚简直兴奋得不行。

她不知道那些受了变态凌虐的孩子为什么不跟家人投诉,也或者那些家长听了之后也不敢找上杜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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