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本王演的怎么样?”宋天放歪着脑袋问着。

“殿下如若是个戏子,绝对是个名角儿”疾风有些无奈,他见宋天放消停段时日,还以为他放弃了对苏玩的报复,没想到都这么长时间了,殿下还惦记着呢。不过,若不是宋天放说,他疾风还以为是发自肺腑,真情流露呢。

再说这厢,每每乾景帝一下完朝,就回瀛海,他身后跟着熙熙攘攘一众宫人。太和殿与瀛海相距不远,乾景帝弃了步辇,坚持要步行。

这段路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李元德在乾景帝身后,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步辇上成堆的奏折,这些个日子,乾景帝操心完国家大事,一颗心都在沈遥珺身上,就连批奏折这事也送到瀛海,即使原本的瀛海就是供君王寝宫。

“君上哥哥”却是多日未见的嘉禾公主,一袭绯红色累珠叠纱裙,轻移莲步,广袖飘扬时露出皓婉上白银缠丝双扣镯。

“是嘉禾啊,怎么,去见过你五哥了吗?”

“君上哥哥,她们说哥哥你近来宠幸了一名女子在瀛海,是不是真的?”嘉禾自那日遭中秋宴遭到沈遥珺的婉拒之后,又闻沈遥珺失踪的消息,终日茶饭不思,日渐清减,像是磨平了棱角,连脾性都变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要来质问乾景帝,但那个女子的出现和沈遥珺的消失时间上是吻合的,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两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乾景帝一时语塞,要说是呢,他悬心嘉禾公主一时接受不了;要说不是呢,可他确确实实是将沈遥珺留在了瀛海。真叫人头疼。

“是啊,朕新立的如贵妃,敦厚纯良,清新婉约,真叫人喜爱,真可惜,前两日受了风寒,过些时日朕再携你去”

嘉禾公主到底是孩子,也就信了乾景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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