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这不重不轻的嗤笑声正好落入人的耳中。溥夜好奇地转过了身,抬头一看,澜楼上的雪白之色映入眸子。
白衣少年倚靠在木栏处,好看的凤眸眸尾轻挑带笑弯起,仔细一看,瞳色有些呈琥珀色,而在人的右眼眼尾下有一颗针点大小的红痣,给人添了几分魅色。那勾起的薄唇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孤傲张扬。肤如白玉,发如泼墨披撒在雪白的衣间,仅用一根红绳系着,犹如水墨之画。
溥夜愣愣地看着楼上的少年,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充斥全身。仿佛好像在哪见过,却又被陌生淡化。白衣少年看到他仿佛也是一愣,然后微微一笑:“哥哥可是找我?”
人回过了神,闻人唤自己哥哥也不知怎得就点了点头。少年的模样约模不过十四岁,唤自己哥哥也不为过。
溥夜迈步进了捣香澜,上了二楼,目光一眼便寻见了刚才的白衣少年。对方见他上来冲他招了招手。溥夜走了过去,坐在少年的面前。
白衣少年依旧微笑着问:“哥哥要喝些什吗?”
“一杯茶水就好”溥夜温和开口,将手中折扇收了起来。
旁边的小二连忙走了过来在少年身旁附下身,白衣少年在人耳旁低语吩咐了几句,便见小二离开。不一会儿,小二端了一杯茶水放在溥夜的面前然后退去。
溥夜端起杯子,人抿了一口神色却变了变奇怪地看着对方:“甜的…”又呡了一口:“酸甜”这个味道他不陌生,是酸梅汤……
白衣少年支着头说道:“酸梅汤解暑,哥哥觉得如何?”
溥夜舔了舔唇瓣轻笑道:“好喝!”他看着少年,却发现少年并非一身白色,在人的手腕处系着红丝,红丝上串着一颗白珠,较为显眼。
“哥哥找我,可是因为我刚才发笑?”少年问。
溥夜轻点了下头,不解问道:“那你刚才为何发笑?”
少年不紧不慢地拿起杯子饮了口茶,看着楼外风景回道:“引冬楼的老板娘陈二娘,她的儿子赵致看上了一位貌美的姑娘。本想着花大价钱约人一面,那姑娘不肯,于是在一次出门时,赵致花钱让人把人给绑到西亭与之见面。可这事正好被张老板的儿子顾秋之遇着。那顾秋之自小与赵致不和,更是看不惯彼此的作风。于是顾秋之在半路便把这姑娘救下了。哥哥猜猜,接下来怎么呢?”少年对上人的目光笑问。
溥夜微皱了下眉,想了想开口:“赵致知道后就来捣香澜闹事?”
少年轻摇了摇头,继续道:“好巧不巧的是,顾秋之救的这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两人还私下见过一面。姑娘对顾秋之诉说之后,顾秋之更是气愤,然后想了一个办法:让姑娘同意与人见面,约在这捣香澜。张老板知道了这事,自然是帮自己儿子。也就是三天前,赵致按照约定来了捣香澜与人见面,那姑娘点了烈酒与名贵的菜把赵致哄得醉熏熏的。赵致醒来后,付钱时却发现所带的银两不够,又不敢让人传信给自家娘。陈二娘与张老板势如水火,他来捣香澜吃饭,肯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于是寻了个由头想跑,便被顾秋之带人拦着,以“吃霸王餐“的名头把人给打了,其间反抗时把顾秋之打了,导致赵致现在还在家中躺着了。如今,陈二娘来为儿子找茬,你说好笑不好笑?”
赵致被打也是自作自受,绑人未过门的妻子,又在人家的地盘上吃霸王餐。不过,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溥夜心中疑惑了一下,便听人道:
“说了那么多,我还不知道哥哥的名字呢?”少年无害的笑着:“我叫白生,哥哥叫什么?”
溥夜顿了一下有些迟疑地看着他:“白…”又连忙改口道:“我叫溥夜!”
白;这个姓虽不常见,但同样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就像当初听到“白无渡”三个字的时候,那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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