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七儿见那李快腿消失在视线中,长出了一口气,转头对傅云笑着说:“可算把这怪人给打发走了。”却看到傅云面色铁青,一脸沉重,方才想起他刚才已经受了伤,柔声问道:“云弟,你的伤如何了?”

傅云看着李快腿的远去的身影,不禁佩服他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想不到殷七儿一番言语,他竟然真的同意三个月后再行比试,一时心中竟不知作何感想。此刻听到殷七儿问他,方才摇摇头,说道:“不打紧,不过是被我自己掌力反击所伤,养几日便好了。”

殷七儿低头皱眉,小声的说道:“云弟,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被那几个恶人欺负,你也不用出手救我……也是我问你天门的事,被那李快腿听到,才生出这么多事端……害的你都受伤了……”说着眼中便要滴下泪来。

傅云见她如此说,忙道:“七姐,不是的,这哪里能怪你。我乃是天门后人,当年天门的账自然要算到我的头上,这李快腿早来晚来都是一样。只怪我学艺不精,才会打不过他……更何况,若是没有七姐你,只怕那磨盘此刻便已经拴在我身上了……若真是那样,别说报仇雪恨,只怕以后走路也甚是不便。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七姐你才是。”

殷七儿听了这话,紧皱的眉头方才散开,眼中满是关切,问道:“你的伤此刻还疼么,可能走了?”

傅云苦笑道:“好多了。”说着挣扎着站起来,虽然胸中气息已然平顺,但一使劲胸口却依然疼痛不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瞬间便流了下来。

殷七儿见傅云便是要站起来也极吃力,忙上去搀扶,说道:“云弟,你刚受了伤,不要骑马了,和我一同坐车吧。”

傅云心想,此刻若要上马只怕却也难了,眼见那马车甚小,却也只得点了点头。

殷七儿忙把傅云搀扶到马车之上,让他倚靠着车篷躺好,自己又去将傅云的马拉过来在车后拴了,方才驱动马车,沿路而行。

天已欲晚,路上几无行人,甚是安静。殷七儿驾着马车,听着车辙“嘎吱嘎吱”的声音,一路便这么走着,许久也未听得傅云说话,便回头望去,只见傅云眼望着走过的路,一动不动,正自出神。

殷七儿只道他担心三个月后的洛阳赌局,伸出玉手,轻轻将傅云的手握住了,柔声说道:“云弟,你不必担心,三个月后我自有办法。”

傅云一愣,转过头来,只见殷七儿一双杏眼满是关切,正望着自己,这才回过神来,忙道:“七姐,你刚说什么?”

殷七儿笑道:“你莫不是脑子受了伤?怎么变傻了?”

傅云傻笑道:“刚才一时走神了,没有听到七姐和我说话。”

殷七儿说道:“我说,云弟你啊,不必担心三个月之后的赌局,那李快腿纵然武功高强,我却有办法叫他背着磨盘再跑上几年,嘻嘻!”

傅云奇道:“那李快腿轻功神奇,武功也定然远胜于我,三个月内,恐怕我没有可能打败他……七姐,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一定赢他?”

殷七儿说道:“一定赢他的办法嘛,我可没有,但是一定不输给他的办法,我却是有的。”

“是什么办法?”

殷七儿神秘一笑,说道:“这我且卖个关子,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所以嘛,有我在,这赌局的事儿,云弟你可不必再担心了!”

傅云黯然叹了口气,说道:“七姐,其实我并未担心这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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