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焚了一道黄符,把符灰泡了水,送给那男童喝下,之后那男童立刻恢复了意识,中年妇女立刻抱柱他嚎啕大哭。问那孩子期间有啥感觉,那男童说,其实自出事前两天就总是出现鬼压床,晚上睡觉时梦见一个浑身**,看不清楚面目的人对他破口大骂。

中年妇女听到此处,才回忆起,自己的儿子前两天就给她讲过这个梦,当时只是觉得孩子说胡话,而且又晦气得不行,便把他骂了一顿,要他不要胡说,直到这时才明白,原来那就是自己孩子被水鬼祸害的前兆,顿时悔得无地自容!

送走了中年妇女和那个男童,奶奶又眯起眼睛,说道:“算起来,那几口子应该走到铁道那边了。”

话说村长驾着马车,飞奔在通向县城的土路上,怕耽误了自己儿媳的病情,马车跑得飞快,带着一股风。跑了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一条老旧的铁路,这条铁路是出村的毕竟之路,好长时间也过不了一辆火车,轨道已经有些锈弯了,铁道旁有个小屋,常年无人看守。

就在马车奔到铁路口的一瞬间,马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一声嘶吼,瞬时停在了原地!

多亏村长是个马车老把式,三下五除二把马安抚下来,可是马刚平静下来,坐在马车上的二儿媳突然一声惊呼!

村长回头一看,只见二儿媳一改平日温柔贤淑的模样,此刻,她满面怒容,眼睛瞪地比赵薇还大,又大又圆,活脱像个铜铃一般,人称牛眼睛,牙关咬得吱吱作响,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全身不停地颤抖。村长和大儿媳一看这幅景象,可是急了,不住地呼喊着二儿媳的名字:“燕子,燕子,你到底咋的了!”

燕子也不答话,浑身战栗,脸色铁青,眼珠往上一翻,扑通一声倒在了马车上,转眼间便人事不省。任凭村长和他大儿媳怎么喊叫,也没有任何反应。

大儿媳把二儿媳抱在了怀里,又是捶胸口,又是掐人中,可二儿媳依旧没有反应。村长一看自己的二儿媳已经不省人事,焦急万分,扬起马鞭狠抽了马屁股几下,飞直奔向县医院。

到了县医院,做了个急诊,好在到了医院,除了烧并无大碍。村长的二儿媳躺在床上,打着点滴,而村长和他大儿媳坐在床边,心里可是犯起了大嘀咕:“今天在路上,看她那样子可是真吓人啊!”

“是啊,我们姐俩相处了这么些年,从来没见她这幅样子,可真是奇怪啊!“

在医院里,左检查,又检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就是普通的烧而已,于是就按照标准流程,开始打点滴。

两人一只陪到下午四点来钟,大儿媳对村长说:“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呢,再说村里有事需要您处理,我这里不要紧。”

村长也没多说什么,心说是得早点回去,再说这马车还是借的呢吗,于是便叮嘱了两句,就赶车回去了。

村长回去后,大儿媳负责陪床,见燕子也醒过来了,便想和她聊聊天。大儿媳和二儿媳性格都很好,平时妯娌关系很和睦,可今天却很是奇怪,不论大儿媳问她什么话,她都不回答。

“燕子,你今天可把我们吓坏了,到底咋回事啊,跟我说说呗。”大儿媳问道。

燕子“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也不答话。

大儿媳感觉奇怪,不过也并未多想,心说她得了病,心情不好,也不必和病人一般见识。

到了晚上六点,是打饭的时间,大儿媳拎着饭盆出去打饭,回来后,把饭盆摆在病床前的床头柜上,慢慢地搀扶二儿媳,并说道:“来,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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