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出身在普通的小康家庭,养父年轻时是混子,个人毫无修养,所以就不觉得子女需要什么修养。冰渣子姐姐和李羡鱼出生到现在,连美术兴趣班都没报名过。
小学的时候,老师变着法儿诱导家长同意给孩子报兴趣班,别人家的家长,苦着脸说:老师哇,哝这个兴趣班太贵了,我们上不起。
李羡鱼的家长:学个屁的画画嘞,先加减后乘除有括号怎么办,他连这个都没搞清楚,还学画画你们学校穷疯了吗,不务正业,搞哪门的兴趣班。
养父就是这么怼的,肛的很。
所以李羡鱼从小到大就没碰过钢琴,特别嫉妒那些会弹钢琴的同龄人。
旋转餐厅除了工作人员,这个点儿,大家都吃完早饭了,没有其他食客。地点虽然不合适,但幻境很安静,维多利亚心无旁骛的弹奏完一曲,突然惊觉身后有人。
回头去看,发现是那个把他弟弟打伤的中国血裔,一个地地道道的新人。
维多利亚展颜一笑:“弹的好吗。”
蓝色的海面仿佛活了。
李羡鱼鼓掌:“猴赛雷,猴赛雷。”
维多利亚歪着头:“猴傻累?”
她的中文发音不太标准。
“一种方言,很厉害的意思。”
维多利亚也没有吃早餐,米国那边习惯了早上起床先锻炼,后吃饭,进旋转餐厅后,见周围没人,她技痒,先弹了曲钢琴。
李羡鱼要了豆浆油条小笼包,一个人坐角落去,出乎意料,维多利亚端着早餐凑过来。培根、咖啡、吐司、土豆饼、煎鸡蛋,标准的美式早餐。
这米国妞儿性格似乎挺开朗大方,善与人交,虽然生长在沪市,但和洋鬼子打交道的经验太少,李羡鱼不知道是她个人性格还是米国教育问题,反正换成中华上国的美人,只是有个一面之缘,交谈过几句,断然不会这般热情。
“你弟弟的伤好些了吗。”李羡鱼找了个话题。
“好些了”维多利亚抿了抿嘴,“咱们可以用中文沟通,你的英文发音让我很难受。”
“好吧”财大本科生感觉自己被人嘲讽了。
维多利亚脸上立刻扬起璀璨笑容:“中文老师说我很有语言天赋,学习中文才两年,但口语交流没问题。正好来中国检验一下学习成果。”
“你弟好些没。”李羡鱼又问。
“没有,”维多利亚神色黯然:“蟹蟹关心,他经常说“,我滴的头好动,胸口好动,全身都在动。”他很少受这么重的伤。”
动?
李羡鱼猜应该是痛,他不动声色,不去刻意指出维多利亚的错字,这是不礼貌的行为。
“那个,那个”李羡鱼说:“虽然我伤势恢复了,但身体老虚了,就缺点钱买营养品。”
说完,他一脸“你懂的”的表情。
维多利亚招手叫来服务员,给李羡鱼加了一杯牛奶,“多吃点有营养的。”
李羡鱼:
谁要喝牛奶,钱,我要钱。
你是假装听不懂吗?
说好赔偿我二十万美金,都三个月过去了,为什么还没动静?
“好像没看到你的同伴哈。”李羡鱼是个体面的中国淫,不会把话说的太露骨,便换了个话题。
“他们去缅甸缉拿一群毒贩去啦,本来我和莱德也要去,但他受伤了,我留下来照顾他。”维多利亚说。
“毒贩?血超能力者吗?”
“嗯,咚咚都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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