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卦象？”
唐水并未解释，将那青灵币又翻过面放回原处，只道：“请继续拿一枚。”
燕白柳深吸一口气，又拿起另一枚，翻过面来，赫然同样是裂开了痕迹，其中有滴滴鲜血溢出。
“继续。”唐水又道。
燕白柳于是又拿起一枚青灵币，反复尝试，桌上的十枚青灵币，竟然全部都是如此！
李青水看得暗暗心惊，道：“这……这肯定是大凶之兆吧？”
燕白柳看了他一眼，又望向唐水，道：
“是否？”
唐水摇摇头，小脸微白道：“这……不是大凶之兆。”
李青水摸了摸鼻子，燕白柳也松了口气，没想到唐水忽然凝声道：
“这是更为凶险的卦象，名为必死之局！”
此话一出，饶是燕白柳都娇躯一颤，声音都有些变了，道：
“何出此言？”
唐水语气凝重道：“所谓大凶之兆，为五五生死局；极凶之兆，为九死一生局；而十死无生……为——必死之局！”
砰！——
是燕白柳豁然起身，板凳摔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片刻后，她脸色阴晴不定，转身便走。
唐水却小脸一愣，大呼小叫道：“喂！你还没给钱呢！”
话音刚落，一个钱袋落在了桌上，又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却是一袭白衣胜雪的俊俏男子出现，正是当初李青水见过的刘自在。
“她的钱我来付，另外还有我自己的一份，我也来卜一卦。”
唐水连忙拿过钱袋，伸手在里面一阵扒拉，立刻喜笑颜开道：“好好好，你要算什么？”
刘自在脸色并不好看，扶起椅子坐好，道：
“自然也是运势。”
李青水见是刘自在，抱拳道：“原来是刘师兄。”后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如燕白柳那般测了一番卦后，刘自在脸上的阴云更加密布起来，李青水看得眼都傻了，原来此人竟然同样也是十死无生卦象！
不过二人似乎并没有质疑唐水的意思，转身便走，渐渐越来越多的弟子过来。
几乎清一色全是气源境界的弟子，一个个气息恐怖到不行，甚至有几人比那燕白柳还要恐怖，光是坐在那里不动，便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震慑感。
无一例外，全是十死无生局，唐水刚开始还收钱收得乐呵呵，直到最后见了一个身穿紫袍，头戴金冠，身形威武的弟子，才俏脸失色道：
“你也是十死无生卦象！”
那弟子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李青水想了想，脑中突然不知怎的浮现出第一个词，竟是‘王霸之气’！
这浑身带着王霸之气的弟子脸色也不好看，道了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便走了。
直到这些弟子纷纷离去，李青水才开始低声问道：
“他们……你都认识？”
唐水点点头：“都是黑白学宫的弟子，而且是排名前十的顶尖弟子。”
李青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们为什么都来找你算卦？莫非祭神节的日子里会有什么活动？”
“没错。”
唐水凝重道：“祭神节之所谓为祭神节，是因为期间会有一道祭神大典要举行。”
李青水闻言双目一亮：“怎么个祭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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