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广只觉得心烦意乱,本来是出来旅游的,却碰到土匪被绑架,这事说出去谁信啊。自己两天没跟家人联系了,恐怕家人会着急了吧。

只盼着家人早点报警,警察早点找过来,希望在被警察找到前,劫匪们不要撕票就好。

百无聊赖之际,丁广抓了把石子,一颗一颗的往那火洞里扔着,正发呆着,突然听见二楼传来张药师的怒吼:“你干什么!”

丁广被吼得莫名其妙,怔怔的看着张药师,张药师气急败坏的下楼来,一把打掉丁广手中的石子,瞪圆了眼睛,贴丁广的脸叫道:“你知不知道不能往这里面扔东西,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丁广一愣,嘟哝道:“你又没说。”张药师几欲发狂,“我现在告诉你了!再要看到你扔石子进去,你就跟我提早消失吧!”丁广错愕,但仍机械的点点头。张药师这才返身上楼了。

丁广心中一动,心想如果扔了很多石子进去,是不是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这些劫匪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几排房间里甚至连灯火都没有,不知道这些劫匪在黑暗中能干什么,这跟电视里的劫匪生活大相径庭,这样的土匪当着有什么意思呢?

又等了几小时,估摸着到了深夜了,耿憨再次送来一车草药,丁广抓住机会问了几句,首先耿憨也不知道吴华被派到什么地方做事去了,暂时还没有见到面。

第二,他的工作就是整理和运送草药,再加上喂马,工作需要细心,但是不算累。

最后,他跟丁广一样,也没有任何人给他们提供食物。丁广听到这里心凉了半截,这伙劫匪不管饭,岂不是要活活饿死他们吗?而且到现在也没让他们休息,难道连觉都不让睡了?

丁广心想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迟早要挂在这里,把草药和水搬到楼上后,丁广对着张药师鞠了一躬,说道:“刚刚是我做得不对,还请张哥原谅。”

张药师闻言脸色好了些,他叹了口气,说了句“算了”,然后继续盯着大锅一动不动。

丁广乘机问道:“为了防微杜渐,想请教一下张哥,丢了石头进去会怎么样呢?”

张药师看都不看丁广一眼,只是说道:“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情。”丁广还想再问,却见张药师轻轻的摇了摇头,丁广知趣,又退出了石屋。

丁广实在是累得筋疲力尽,本想靠着石屋墙壁睡一会,可偏偏千头万绪,搅扰着他无法入睡。

好不容易又挨过了一会,这时一个劫匪走来,对着楼上喊了一句:“张药师。”

就听见张药师在上面答道:“知道了,今天可以了。”丁广心想,难道不炼药了?这离耿憨送药过来才不过一会而已啊,对了,这些药材有一部分应该是为明天早上准备的。

劫匪转头对丁广说:“那你跟我来吧。”于是把丁广领到石屋左边的一排木屋前,指着其中一间,说道:‘你在这间房休息,明早有人叫你。”然后一指门上的一个铃铛,嘿嘿笑道:“你最好老实呆在里面,不要出来,不然……”

丁广一看,暗道晦气,看来想偷偷溜走是不可能了,这铃铛在门外面,自己进房后就不可能够到这个铃铛,而只要自己一出门,铃铛就会响起,这些劫匪太狡猾了啊。

开门之后,借着外面的星光,发现这间房才三米见方,不过是一件小卧室的大小,倒还干净,地上摆三个草做的蒲团,没有床,没有窗户,没有厕所,这内急怎么办呢?

丁广刚想要问,那劫匪早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丁广在黑暗中摸索到那三个蒲团,排成一排,“和衣而卧”,好在附近有地热,因此房间里倒也不太冷,只是有些气闷罢了。

丁广躺下后逐渐收敛心神,不一会就安然入睡。

睡得正香时,只听得门口铃铛“哗啦”一响,门被拉开,丁广惊坐起来,一个劫匪站在门口,而外面已经天亮了,丁广知道自己该“上工”了。

劫匪把他押到石屋前就走开了,丁广千想万盼的早餐又没了着落,只能是在心中把这伙劫匪祖宗18代问候了个遍。

在石屋里见到了张药师,丁广与他打了招呼,张药师的态度比昨天稍好,但也只稍微点了点头,似乎怕跟丁广过多接触。

丁广心中一动,是不是这个张药师也是被挟持到这里帮土匪炼药的?如果张药师跟土匪是一伙的,似乎没有必要对自己这么防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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