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卡尔整整上了一天的班,很晚,他才和铲屎官回家。

法兰克从酒店给他们打包带回来的晩饭是“得莫利炖鱼”和主食千层酥饼。

得莫利炖鱼最正宗的做法是用松花江的鲤鱼,在纽约只好用长岛湖里产的鲤鱼,配上中国产的粉条,纽约产的大豆腐,自来水炖湖鱼,味道也嘎嘎地!

在东北哈尔滨经过路司机的口口相传,这道菜名扬大江南北,不仅哈尔滨而且北京都有分店呢。

几年前因为商标的问题,还引发了一场沸沸扬扬的官司,这恰恰说明了这道菜里蕴含着巨大的商机。

卡尔吃饱喝足,又去泡了个澡。

他自己有个三平米的独立小卧室,卧室里的装修方案是按纯美国男孩的风格搭配方式,海蓝色的墙壁,深蓝色的小床和浅蓝色格调的被子,还有一张蓝色小书桌。

他躺下睡觉之前,让贾西贝给他讲故事。

“讲什么呢?”

“你喜欢听什么类型的故事?”

贾西贝问卡尔。

“喵呜……”

卡尔抱起自己的苹果平板电脑打开,在备忘录上用猫爪上的肉垫写道:铲屎的,我就想听听你自己的故事。

他写完把平板电脑递给贾西贝。

“那好吧,现在我就给你讲讲我自己!”

我家当时很有钱,但我的长相有点丑。

在现代社会,丑不要仅,可以整容。

但我是个稀有血液的女孩,几乎走遍了纽约这个城市所有的美容院,都没有医生敢接我这个危险的整容者。

后来爸爸又陪我去了韩国和日本找整容医生,但谁都不敢冒险。

由于母亲是因为整容后嫁给爸爸的,生了我之后,暴露了妈妈曾经整过容的那张丑脸。

他们俩一直吵吵闹闹了两三年才离了婚,因为妈妈当时又有了一个比她小十几岁的刚毕业的大学生情人。

我不但觉得我的脸长得丑,身材也像一根竹杆。

上小学时,淘气的男同学给我起了一个绰号:竹杆。

“喵呜……”

铲屎的……

在长岛宠物中心,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在心里也给你起了这个外号竹杆。

“我们真的是很有缘份啊!”

她对卡尔说完这句话,又撸了他几下。

“我从小就没穿过裙子,只穿男装。”

而且清一色的白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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