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搭话就出事了!

解阳明立刻闭嘴不言语,大气都不敢喘,歪头朝车窗户外面看去。

尴尬的气氛充斥在整个车厢,褚思燕能感觉出后排那位大哥的抵触态度,都怪自己不好!

这会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想入非非,自己可是离过婚,前夫还死于车祸,人家解大哥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看上自己这弱不禁风的二手货?

虽然离婚后被亲妈硬生生的押着去相过几门亲,但志楠的遗愿还未完成岂能觊觎别的男人?

驾驶室中的女子紧紧咬着嘴唇,陷入深深的自责,眼眶再度湿润了。

孙道长不知是真想解围还是碰巧说话,冷不丁的冒了泡。

“女施主,且听贫道一言,把骨灰抛到海里有悖人伦纲纪,亲戚朋友连个送黄粮的地方都没有,还是入土为安较为稳妥。”

褚思燕对于这个建议,明显不赞同。

“孙道长,道理我都懂,但是这是他生前唯一的愿望,我必须替他完成,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坟地偷骨灰,除非他亲口对我说入土为安这四个字!”说话的语气有些偏激。

解阳明赶紧打岔。

“燕子,骨灰都没找到,扯这些都没用,快到地方了吗?”

褚思燕点了点头。

“下个路口就到了。”

。。。。。。

夜深人静,车停在一栋老宅子门口,四周并不亮堂,仅仅只剩一盏路灯还没有报废,时不时的闪几下,凉风吹拂着几张破旧的报纸扫过膝下,一股阴森的气息划过解杨明的额头,心中预感不好。

自然是燕子走在前面,敲响了屋门。

砰!砰!砰!

“妈,我是燕子,开门!”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没有人气。

解阳明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会,说到:“不会没在家吧?”

褚思燕也拿捏不准,压低声音抱怨到:

“自从志楠去世以后,我就见过她一次,问她要志楠的骨灰,可她死活都不肯,还臭骂了我一顿,说是我克死她儿子,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

“哎,对了,你给你婆婆打个电话呗?”

燕子摸了摸口袋,用焦急的眼神看着解阳明说:

“坏了,解哥,我的手机好像掉在墓地了!”

解阳明摇了摇头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只精巧的白色手机递给她。

“燕子,你心还真大,这老半天才想起来这茬,给,改天得请我俩吃饭。”

拨出号码的备注有些惹眼,“老公他妈的电话”。

婆媳关系处成这样也是醉了。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算了,别再打了,你有她家钥匙吗?”

“我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孙道长突然眉头一皱,脸色变的紧张,倒退了几步,环顾四周,故意提高分贝说:

“亥时已过,天色已晚,咱们明天再来吧!”

随后朝解阳明和褚思燕招了招手,示意他俩后退。

戏就得做足,虽然不知道孙道长具体是何用意,跟着演呗,解阳明吆喝一声:

“饿死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宵夜,明天再来。”

倒退几步后,孙道长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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