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恩国王在王立骑士学院练武场针对教国做出的指控很快传到了各大势力耳中,而在各方做出反应之前,安瓦萨国内早已准备好的清除教会势力的活动已经开始了。

多恩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破除迷信,尊王攘教活动,快速扣留了大量教职人员作为和教国交涉的筹码。虽然安瓦萨国内信仰教会的民众不少,但是因为教国方面至今还没有作出回应,在教职人员被王国的执法队带走的情况下,教众们也是一盘散沙没有像样的抵抗。

另一方面国王清剿所谓‘跟教会有所关联的贵族们’的手段就要血腥得多了。菲尔丁感觉‘一个不留’‘全部杀掉’已经快成为自己的口头禅了。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们家根本就不信教,我要见国王!我为王国立过功!”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贵族颤抖地喊道,菲尔丁刚刚在他面前以勾连教国实验邪术的罪名杀死了他的儿子,现在轮到他了。

“准确的说,是您的父亲曾经为王国立过功。奥斯蒙公。”虽然很快手中的剑就会再次沾满鲜血,菲尔丁还是用手帕仔细的将剑擦干净。“国王正兴致勃勃的筹划针对教国的攻势,恐怕没有时间见您,不过他确实有点话想对您说。”菲尔丁拿出一份文件。

“向北方蛮族出售禁运物资,勾结公国出卖军事情报,屠戮平民冒领军功,还参与港口都市的人口买卖,不得不说奥斯蒙公还真是交友甚广呢。相比之下贪污公款,诋毁国王,强抢民女都算是没什么的大不了的罪行了呢。”

菲尔丁看着跪在地上抖成一团的王国公爵,忽然感觉有点讽刺。自己曾经的战友们就因为这种渣滓的一己私欲白白葬送了生命,他们在临死之前都未曾退缩一步,而这个始作俑者却在向刚刚杀死他儿子的男人下跪求饶。

“你知道么奥斯蒙公,虽然我曾长时间的在前线与蛮族战斗,也有朋友死在他们手里,其实却并不怎么怨恨他们呢。虽然这么说可能让您不太好理解,蛮族对安瓦萨来说更像是一种自然灾害,只不过王国很倒霉的跟他们接壤罢了。”

“我更恨的是将我们骗进蛮族的包围,只因为害怕我们将他私通外敌的罪行公诸于世的奥斯蒙公您呢。人们相较于敌人,往往更痛恨背叛者呢。”

菲尔丁将长剑缓缓地从奥斯蒙公爵的脖子处斜刺而入,感受着剑锋轻易戳破内脏的触感,看着老贵族喷涌的鲜血和侍妾们绝望的眼神。菲尔丁觉得果然国王陛下说的没错,教国的人只是一群伪善的骗子。因为复仇的感觉如此甜美,他们却劝人们要放下仇恨,真是莫名其妙。

“一个不留,全部杀掉。”菲尔丁向身后的士兵们挥了挥手走出了公爵豪华的宅邸。正午的阳光还真是刺眼呢。菲尔丁眯着眼想到,果然自己还是更喜欢在暗处活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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