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战事那自然吃急!但毕竟是我们中州与东洲之间的事,哎!真是让张长老替我们劳心了!”老夫子说着,不由叹了口气。

王世隐听到老夫子这个回答得恰到好处,便心里暗自叫骂,原来老夫子这个老东西这么能说会道啊!前番与他一路随军,也没见他这么能扯!

“那夫子现为何要跟我等抢这少年呢?”张贤疑惑说道。

“其一:这是在我们中州天龙镇上所发生的事情,如今事情缘由不明,事情还没查清楚之际,决不能随便将人带走!”老夫子说着说着,便转身看向黑暗处的王世隐。

“其二:他已经死了,你们要一个死人回去调查什么?”

“这其三:你们口中的这少年,想必你们也不会不知道他是谁吧!”老夫子说着,便摸了摸自己的那捆大胡须,低头默笑。

“这不就是中州长安城最知名的骗子明世隐吗?长年混迹长安城以算命仆卦为生计!”张贤和张万宇正犹豫着该如何作答时,忽而远处明阳教众弟子里却传出来这么一句答案。

众人纷纷扭头看去,见说这话的竟是那明阳教的李忠。

李忠说完,见得众人都投来齐刷刷的目光,不由得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什么了,有点慌张,脚步连连退缩,恨不得挤到明阳教众弟子的身后。

王世隐听见李忠说这话,暗自火冒三丈,但是又不能拿这李忠怎么样,憋了一肚子火,叫骂着。

“好一个骗子!这李忠竟我说成这样一个道德低劣的人,怪不得在凌宫府正厅之上,他对我不但没有敬重之意,反而是一直一口咬定我就是杀死他们师叔丘明浩的真凶。”

“哈哈!哈哈!”老夫子听见李忠的话,突然发出几句干涩的大笑之声,转身不再看向李忠。

张万宇见自己门派的李忠,此时的言语有些过失,有损于门派形象,此话哪能是君子所能言的,便不好意思与人再争持,只想着赶紧离开,便道:“既然,老夫子这么说了,那就算了!老夫也不再争执了!”

张万宇说完便要告辞,转身之际,纷纷向那三人拱手作别,带了明阳教众弟子,慢慢离去。

张贤等到张万宇带明阳教众人离开后,这才拱手向老夫子和凌宫宫主道:“既然明阳教的张长老都如此大度,那老夫张贤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告辞!”

张贤说完,转身向废墟里轻轻招了一下手,带了南宗门众弟子,架起那左昆,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时,街上只剩下了凌宫宫主与老夫子,二人望着张贤等南宗门众人离开,凌宫宫主这才缓缓转过脸来看着老夫子问:“夫子,这番回来,难道是前线战情有变?”

老夫子深叹一口气,颇为惆怅,哼道:“是啊……”说完便看向躺在地上已久的王世隐。

凌宫宫主见老夫子此时正看着王世隐,不由得愁眉苦脸,叹息道:“唉!先生之事……唉!一言难尽啊!”话说一半又咽下去了,显得颇为无奈。

老夫子见状,摸了摸胡须,点点头,算是回应那凌宫宫主。

“不然夫子随在下到府上住些日子?在下也正想着了解一下前线战情!”凌宫宫主道。

“哦!不了!凌宫宫主的美意,老夫心领了!毕竟现在战乱,加上今晚天龙镇上所发生的这一切,老夫实在不想打扰凌宫府,明早再到凌宫府领通天令,好早日起身上通天峰请援。”老夫子娓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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