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认得这块玉佩吗?”凌宫宫主从衣兜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王世隐,问道。

王世隐伸手去接过玉佩,内心先是一震,后便是端详起来,心想,他是从哪里捡到我掉的这块玉佩?也许他只是猜测是我掉的,今天在正厅没被搜出来,如今却单独拿过来询问我。

“这块玉佩是下人在打扫沐浴房时,在木浴桶底下拾到的,并交给了老夫,听李总管说昨夜听到您跟小女音儿在房内说过话!”凌宫宫主转身,看向屋外,说道。

王世隐也没出声,静静的听他说。

半会,凌宫宫主又转身看向王世隐说道:“老夫已经问过小女,说确实昨夜在沐浴房跟先生有点误会,且也说这块玉不是小女的,所以才过来请教一下先生。”

王世隐见状,心想,当晚在沐浴房的事实,有凌宫南音在,确实是撒不了谎了,只是这块玉,要是说是自己丢的,这凌宫宫主会不会去将此事跟明阳教的人说去,或是误会自己真的就是杀死明阳教召唤师丘明浩。

“这块玉是下人在上午明阳教的人来之前交给老夫的,下午时明阳教正审问先生时,老夫就很犹豫,但是在没有亲耳听到先生的说法,老夫还是选择了不说话。”凌宫宫主见王世隐仿佛有隐情,脸色犯难。

“我就实话实说了吧,这块玉正是我丢的!”王世隐说道。

凌宫宫主听了,没有惊愕,而是微微一笑,继续听王世隐说。

“这块玉是我在蝎子林时,偶遇一只巨鼠,与其交手,但是巨鼠主人知道我身份后,便将此玉佩赠与我赔罪。”王世隐说道。

但显然这种说法,凌宫宫主有些觉得不可信。

“那先生可知道这是什么玉佩吗?”凌宫宫主故意问道。

“当然知道了,这是召唤师才有的血脉宵兽玉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块便是那明阳教丘明浩身上独有的那块。今天明阳教要搜我身,就是为了搜出这玩意的!”王世隐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先生今天为何不当他们面说出这些事情呢?”凌宫宫主问道。

王世隐转身向茶桌边走了两步道:“凌宫宫主你也看到了下午正厅那场面,明阳教的弟子各个都像恨不得要吃了我似的,如果那时我说出来,那场面会很混乱,而且我说的这些话他们定是不相信的,就算现在,我对您说着,您定也是不太相信的!所以我只要提到与那丘明浩的死相关,那我现在就不可能安全的站在此处了,也许是在跟他们厮杀了!”

凌宫宫主听得王世隐这么说,仿佛也有道理,便对王世隐所说的从完全不相信到现在半信半疑:“那先生对明阳教丘明浩之死有何看法?”

“我猜测,在蝎子林中我所遇见的那人不应该不是明阳教的丘明浩,而是杀死丘明浩的人,且在我遇到他之前丘明浩就已经死了,只是我猜不到他将玉交给我,栽赃于我,挑起我与明阳教的矛盾,到底是为了什么。”王世隐若有所思。

“唉……”凌宫宫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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