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每个将军,每个士兵明确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才能保证海军部队各级各类组织有机地编成,人和武器装备有效地结合,形成强大的整体战斗力。

当朱瞻基躲在农庄里用心梳理大明水师的实际情况,根据现实情况确定海军的管理制度的时候。

应天府城内,无数官员也在密切注意着朱高炽和朱高煦对朱瞻基掌握水师的反应。

朱高炽一直保持沉默,甚至三天都没有出现在詹世府,这也让詹世府的一系官员格外沮丧。

朱高炽不出面,他们纵使有千谋万计,也无计可施。

而朱高煦最近几天则变的有些狂躁起来,在不同场合都在叫嚣,朱瞻基掌权,不符祖制。

但是现在明眼人都知道朱瞻基掌权,也就意味着朱高煦这一支,根本没有了希望,所以敢于应和者寥寥无几。

还没有等朱高煦搞出什么动静,南京午门的登闻鼓却被敲响了。

一个来自高淳县的叫汪涟的秀才披发左衽,敲响了登闻鼓,状告如今的汉王朱高熙,劫掠其妻,奸,淫致死。

这一下,整个应天府全被这个新闻吸引住了。

登闻鼓是在西晋建立的直诉制度。自西晋时起,在朝堂外悬设登闻鼓,臣民若有重大冤情,不服判决,可以击鼓鸣冤。

直接诉冤于皇帝或钦差大臣,官府须闻声录状上奏。

洪武元年,朱元璋在南京午门设立了登闻鼓,士农工商或者官吏,有大冤及机密重情就可以敲鼓,而且专门安排有值班的御史。只要敲,就必定立即受理上报皇帝,所谓“击即引奏”。

而一旦皇帝对此有批示,锦衣卫的军官就会拿着驾帖将当事人护送到司法部门处理,有敢拖延阻挡的,不管官达几品,只有一个字,“罪”!

不过,敲响登闻鼓是要惊动皇帝的,如果案情太轻,或者是举报有假,举报人很有可能陪死。

即使不死,敢敲响登闻鼓,就注定会得罪一大批官员,最后也没有好日子过。

在朱棣当政这十二年,登闻鼓被敲响的次数不到十次。每一次被敲响,都会让整个应天府沸腾起来。

其次,汉人一直是束发右衽,左衽只有蛮夷才会采用。在汉人中,只有一种情况才会穿左衽,那就是给死人穿寿衣。

这个汪涟披发左衽,那就是抱着决死的目的了,如此决绝,还是一个秀才,这个案子就更引人注意了。

再然后,这个案子还涉及到了桃色,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凡是桃色新闻,都比其他案件更吸引人的注意。

所以,当这三个因素集中在一个案子上的时候,这个案子想要不轰动,几乎是不可能的。

都察院的御史不敢马虎,当天下午,这件案子就被送进了皇宫,而朱棣也御笔一批,严令彻查。

京城汉王府内,当天晚上就接到了圣旨,严令朱高煦不可出门,静候案子的审判结果。

在封建时代,身为一个皇子,拥有的特权是无与伦比的。哪怕他犯了再大的罪,也只有皇帝能处置他,律法对他是没有用的。

“哐……当……”一个官窑的彩花瓷瓶,被扔到了跪在地上的人头上,又跌落在木地板上,才终于破碎。

身材高大的朱高煦喘着粗气,像一只猛虎一般,瞪着跪在地上的中年人。“你不是说都已经处理好了吗?为什么这个汪涟现在却又敢去敲登闻鼓?如此小事的都处理不好,我要你何用?”

跪在地上的中年人头虽然没有破,却很快肿起了一个紫色的大包。

他却顾不上这个大包,不停地叩头叫道:“殿下息怒,此事另有蹊跷,望殿下明鉴。”

“有何蹊跷?”

中年男人抬头看了朱高煦一眼,快速说道:“想那汪涟,本就是个破落户,是他主动攀上殿下,想要寻一个好出身。虽然他的妻子是殿下主动索求,但是当初他也是同意的,岂有前脚同意,后脚就反悔的道理?何况那汪涟本就贪生怕死,怎会为了一个女人,就搭上自己的性命,所以这件事必有蹊跷。”

朱高煦问道:“让你拿给他的银子,送到他手里了没有?”

这个中年人心中一苦,朱高煦是让他给汪涟送一百两银子去,但是这银子被他隐没了。但是这个时候,他如何敢承认,这些年,他亲眼见到朱高煦处死的下属不计其数。他弱势说银子没有送到,恐怕下一刻就要人头落地。

“殿下明鉴,他可是收了你的银子啊!”

昨天爆发,今天有点废,我积极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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