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痛快完了之后又觉得尴尬了,他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来了也不知道干啥比较自然,难不成真禁闭?斯内普懊恼着自己的一时口快。    厄洛丝可没这顾虑,她臭屁地认为这是她家大蝙蝠想她了拉不下脸找了个借口罢了,晚餐时还多往肚子里塞了个焦糖布丁,南希看到她这幅笑嘻嘻的样子顿时觉得她可能是被吓傻了。    “厄洛丝,你不要勉强自己,要不我们去找庞弗雷太太,就说你不舒服。”南希上手捧住了她的脸,厄洛丝翻着死鱼眼看着南希眼睛里自己被挤地滑稽的脸,她高贵冷眼的形象全毁在了这个野蛮人的手里了,不行,她不要再忍受这个脑子塞满汲汲草的家伙了,她得赶快从她身边离开!    “不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明天见!”好容易让她松开了手厄洛丝跟个兔子似地蹿出去,忙不颠地用魔杖施了几个疾步咒,把霍格沃兹明文规定的不允许在走廊上施咒的规定抛在了脑后。    “明天见?”南希疑惑地皱着眉,塔顶的钟声响起,铛铛地响了六声,南希这才想起这不刚六点怎么就要迟到了?但是厄洛丝早已不见了踪影,这孩子果然是被吓傻了,连时间都搞混了。    心慌意乱的斯内普没去大厅而是叫家养小精灵送了晚饭,还要了壶水果茶放在会客厅的桌子上,过了会儿才想起现在离八点还早着,于是掏出来备忘列表来制作魔药,结果他刚进地下室地窖的门就被敲响了,不过斯内普为了专心制作魔药就给地下室下了禁制,现在正处于两耳不听窗外事的情况。    办公室的门禁换得勤反正门禁对主人也没什么作用忘了也无所谓,厄洛丝站在门口看门上的美杜莎嘶嘶地吓着人,这种画像里的美杜莎一点也不可怕,还没有普林斯庄园里用罐子泡着的标本面目可憎,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厄洛丝抬了下手从指尖射出一道银光,大门嘎吱地打开,而画像上的美杜莎则合眼盘踞在了一起,俨然一副我睡着了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架势。    要说厄洛丝是怎么打开门的?这还得说起上一次来到这儿却没人应门的时候,厄洛丝上手敲了好一阵手都疼了还没人应,画像美杜莎还嘶嘶得恐吓着她,虽然没有威胁到她但也是弄得她心烦,正好胳臂上正盘踞着个不交房租的未知物,拿它来试试水正好,抬着手思索着什么简单又能让画像闭嘴的咒语,思来想去发现没有,无奈地想给自己一个闭耳塞听,结果那龙头蛇顺着她的手臂蹿出显现出一个巨大的银色虚影,那画像瞬间怂的跑没了影儿,顺便打开了门。    进去之后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怎么进来的也没解释奇怪的是斯内普也没问,可怜教授当时躲着她都来不及了别说想她怎么进来的了,之后更是羞于回想那发生的一切。    坐到椅子上捧着热乎乎的茶,壁炉里热乎乎地烤着火,温暖地她想打个盹儿,缩在大尺寸的柔软座椅上厄洛丝打算小憩一下,在宿舍里的睡眠质量差到不行,醒来后又在图书馆里待了好久连午觉都没睡真是困死了。    等斯内普从地下室里出来的时候又看见自家小鬼睡得香甜,白嫩的小脸上竟然发现了熬夜的痕迹,眼下一片乌青,课上的时候竟然没发现,赶忙把她抱到床上去睡得舒服些,还体贴地施了保温咒在被子上。    厄洛丝没睡多久就醒了,只是还迷迷糊糊的,跑到斯内普跟前软软地趴在腿上充当毯子,腿上多了张人肉毯子斯内普失笑着,面色温柔地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哄着她,另一只手上却是毫不留情地在羊皮纸上打了个血红的P。    对了,自己有告诉她办公室的口令吗?他怎么不记得了,难不成是老了!不到三十岁的斯内普有点怀疑人生。    原本觉得厄洛丝以普林斯家少主人的身份进了格兰芬多怎么都是不妥当的,但之后思索一下发现她其实根本不需要和那些贵族们虚与委蛇,她是个天生的魔药天才假以时日肯定会成为众人皆知的魔药大师,而且蛇院衰落而狮院则如日中天,出身格兰芬多也没什么不好,就算某日那个人回归也有邓布利多可以保她不成为一个灵魂堕落的食死徒,斯内普沉默地用手指梳着她的银发,眼底一片阴郁。    关于魔药作业斯内普给厄洛丝布置了其它的任务,一年级的巨怪们做不好的简单魔药对厄洛丝来说早已不是问题论文都不知道写了多少,已经不需要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这届的新生里没几个魔药看得过眼的,也可能是有了厄洛丝这个受梅林眷顾的其他都不显眼了。    斯莱特林里就那个格林家的小子还有点脑子,似乎是叫威尔,而他那个同胞的弟弟就一言难尽了,虽是个赫奇帕奇论文倒是写的不错,就是上手太让人糟心了。    再一次夜不归宿的厄洛丝在宿友们醒来之前回到了宿舍,感谢小狮子们雷打不醒的睡眠习惯,厄洛丝是不太想跟她们解释什么的,明说了她和自家大蝙蝠的关系也是给他找麻烦,那个老校长也是明示暗示地说他们的关系不宜为外人所道,想也是知道很麻烦的,尤其是对上那个野蛮人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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