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山庄,松院  “对对对,家里唯你一个小丫头,自然是最疼你的。”,姬惊雷对如歌开怀一笑,又转过身面对银雪,“劳驾公子亲自来看望惊雷。”  “无妨,一切且听歌儿的。”,银雪缓缓走到如歌身侧,为她拍了拍背,“怎么了?可是有何不适?”  “许久没吃松仁花糕,急切着便有些噎到。”,如歌捂住胸口,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这个小丫头,犹似年幼那般,”,姬惊雷替如歌倒茶,递到她手边,“每每见了松仁花糕都是如此。”  “不许这样说我。”,如歌喝了口茶,又顺了顺气,气鼓鼓的咬着唇说道。  “好好好,不该在你夫君跟前说你的不是。”姬惊雷伸手想要摸摸如歌的头,如歌也配合的将头伸过去。  银雪则抬手擦掉如歌嘴角,随即舔去那残留的碎屑,“这松仁花糕,味道果真是极好的。”  “银雪,你又戏弄我。”,如歌转过身去,打开身边的什锦盒子,取出点心放到姬惊雷手上,“姬师兄,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你尝尝看?”  “小师妹做的,饶是怎样都甚合师兄的口味。”,姬惊雷将点心缓缓送入口中,而后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顿。  “如歌,我今日有些乏了,便不远送了。”,姬惊雷抬手唤来侍女,欲转身回房。  “姬少爷急着回去,莫不是猜出来这糕点不是出自歌儿之手。”,银雪也起身,走向姬惊雷,“而是熏衣,一个你爱不起也放不下的女人?”  “公子是先师的故友,惊雷一向仰慕敬重,公子所言,惊雷自然遵从。只是这是惊雷的私事,就不劳公子惦念了。”,姬惊雷放开如歌的手,独自亦步亦趋的走着。  “你既敬我为尊师的故友,我自然要多过问一二。”,银雪一个箭步上前挡在姬惊雷前方,“熏衣与你,本就是情有可原,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又困苦于她。”  “姬师兄,熏衣她也有她的苦衷,那暗夜绝纵是暗河宫的人,却也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她的亲生母亲。熏衣的性子你是晓得的,你想她有多么渴望亲情和家人。”,如歌牵起姬惊雷的手,试图说服她,“当年爹将她许配于你,你们有多高兴,姬师兄都忘记了吗?”  “可是……”,姬惊雷声音渐渐弱下来,有些无措的跌坐在座位上。  “若你还爱她,就别管那么多,从此以后与她重新开始。若她还爱你,现下她也算得了她应得的报应。”,银雪回到桌前,倒了一杯茶细细喝着。“此事,应当有个了结。”  “姬师兄,我知道暗河宫与熏衣之间的事,你一时之间还无法坦然的接受。但是,我希望你能思虑周全,前方的路究竟如何走,好吗?”,如歌蹲在姬惊雷跟前,握着他的手,认真而虔诚的说。  “公子果然非我凡俗之妙人,如歌与公子成后也成长了不少。”,姬惊雷反握住如歌的手,“谢谢你,小师妹,你说的我都听进去,也会细细思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银雪上前牵起如歌,“那便静候姬少爷佳音,歌儿与我成婚后必定四处游走,熏衣就有劳姬少爷多多照拂,告辞。”    烈火山庄,梅院  银雪与如歌离开松院后便去往梅院,“银雪,你觉得姬师兄会想通吗?”  “若是此生挚爱,自然会想通。”,银雪紧了紧怀抱,吻着如歌的前额。  “那你呢,谁才是你的此生挚爱?”,如歌推开银雪,眼神直视着他。  “你明知道我的弱点就是你啊。”,银雪哭笑不得,有些懊恼,低头贴着如歌的耳廓说“我的此生挚爱委屈了爱躲在我的怀里哭。”  “银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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