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张张,争分夺秒的比赛还在进行着。我闭着眼睛,整个人很疲倦,桌子上是今天买的润唇膏和大宝。  手机信息发过来,负责明天去一中考试的老师,信息里讲明天中午一点准时在大礼堂集合,不准迟到。  我摸索着爬起来,去床底下拿上次那盒陆言送给我的面膜,本来自已是不当一回事,我心里也从来没有去想过,只是现在心里拥堵邪门想要敷面膜。  拆开面膜盒子,还真是密封得紧密,我拆了很久好不容易才能拆开,打开盒子,几种功能,补水,美白,滋润,清洁,舒缓修护,一个功能一小盒,一小盒5片。  我打开补水盒子,拿了一片,洗好脸,认真研究着使用说明,撕开袋子,三层,中间透明薄薄是面膜,弄了好久才勉强敷上去,感觉敷在脸上很憋屈,看起来古古怪怪很好笑,不过真的很补水,本来脸干巴巴的,10分钟后整个脸看起来水水的,我摸着脸,按摩着,然后去厕所洗了脸,擦点爽肤水乳液和大宝上去,手涂了很多上去,双手按摩着,拿着润唇膏涂了几下,刚开始是刺痛刺痛的,久了就好多了。  看了一下历史课本,今天我提早就睡觉了。  闭着眼睛,每每这个时刻总是低沉的会想念陆言,接着回忆起小时候不快乐的记忆,心里伐起皱褶,捂不平,就算趟放到水里,也是一整个忧伤。  中午一点准时到达大礼堂,站着十几个人,交头接耳的说着话,我班上的两个男生张阳和林东音安静的站着,看到我特别高兴,走过来主动说话,张阳笑着说:“紧张吗?”  我怔住,说:“还行吧!”  “没事,就比赛而已,顺其自然。”林东音耸耸肩,笑容满面。  我怎么看着觉得不一般呢?这关系也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一直观望着他们两个人。  他们两个人倒是看不出我的警惕目光,笑呵呵的看着其他同学。  这时候负责比赛的两个老师过来了,一个是我们班的体育老师,姓张,一个是10班的班主任,教语文,不太认识。  体育张老师吹了口哨,声音响亮,一如他本人的性格,大喊着:“同学们,排好队,集中好,我们坐学校的校车去一中,下车之后听老师的指导去比赛场地,知道了吗?我在说一遍,按顺序排好队进车子,去一中之后听老师的安排去比赛场地,听到了吗?”  “知道了。”我们大声回复喊着。  坐到车子上,张阳和林东音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说着话,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一直在跟我搭讪聊天,我只是笑笑点头,心里估摸这两个神经兮兮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们一直不是不喜欢我吗?前几天不老是躲着我吗?  我心里有点沉不住气,本来想着问他们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呢?但是又觉得没必要,他们要怎样就怎样,我可以选择爱理不理也可以。  体育老师清点着人数,脸色不太好,跟司机说了几句话,就走上车了,司机看着人全上车入座了,才慢吞吞的开动了。  时间在冬日的阳光的膨胀声色的挥舞着,静静,和谐,暖暖。  过一会儿,听到车后有人大叫着的声音,男孩子青春阳光的声音,叫喊着:“停车,停车。”  司机听到了,看了后视镜,皱着脸停了车,看到两个大男孩子气喘吁吁穿着本校校服跑上来。  “年轻人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出社会也是悲哀。”司机大叔嘀咕了一下。  李茗当做没有听到,他是学校里年级第一名,永远吧!不会在意这些话语之意,瞟了我一下,走到最后面座位坐下。段偕瞪了一眼司机,大摇大摆的坐在我附近的位子。  安静的车子此刻因为段偕的动作,有□□味的噪音。  “哟,没想到你也能晋级比赛了,看来小看你了,方亏深。”段偕撇撇嘴,二郎腿姿势。  “不敢当。”我拿着英语词典看着,语气缓和。  “那么努力干嘛,也还不是排在我后面。”段偕轻轻松松的抢走我手上的英语词典。  “所以更加得努力。”我不客气的站起来抢回去。  “没意思。”段偕斜视的看着我,然后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倒流的风景,平静的脸上波澜不惊的有忧愁。  两兄弟张阳和林东音埋头苦干的玩着游戏,眼睛时不时的瞄着段偕。  车子平缓的开到一中,在一中大门口停下,我们有序的走下来,排好队伍,金色的一种刺眼的在冬日的阳光下,越发熠熠生辉的闪亮。  李茗和段偕被体育老师叫出来,在一边狠狠的训责着,口水都喷到段偕的脸上,他抹着脸,心甘情愿的接受体育老师的训话,远远看着,他好看的脸庞上,展示得格外俊逸。反倒把李茗给打败下去了,李茗带着眼镜,黑丝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斯斯文文的少年,一看就是好学生,学习成绩好。  我们这一边听着10班语文老师的讲话,关于比赛的要求和规则还有比赛的场地情况,还有发下来一个个牌子,牌子有学校的名字班级和自已的名字,以及一个号码。  没一会,李茗和段偕走回队伍,温和如日光灯的阳光,懒洋洋编织着期待似乎很喜悦。  接下来,老师带领我们去了解一下每个人的比赛场地,一中的建筑风格偏向西式,我记得进大门看到的场景是上面一排排的阶梯,然后在上去也是一排排的阶梯,走上去,是一栋栋教室楼,高一在左边,高二中间,高三右边,最靠右是宿舍楼,然后在靠右看不太清楚了。  “你是长颈鹿吗?脖子伸那么长,这里又没有金子让你捡。”段偕鄙夷的盯着我。  “我喜欢。”我爽朗的说。  “很碍眼,像没见世面的乡巴佬一样。”段偕直接泼脏水。  “要么滚要么闭嘴。”我犀利的瞪眼过去。  他倒是明智,选择了滚,正和我心意。  五星红旗高高飘扬着,鲜红色的希望在湛蓝的天空上,随着不明而来的风,摇摇摆摆。红旗右边上是一个巨大喷水池,很漂亮的喷水池,水花不停的跳跃着,美丽,明媚,又有不张扬的高傲,水池的中间的雕像是一个年轻的少女,长发飘飘,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眼神真挚认真的看着书本,柔和,甜美。  是天使吧!身姿曼妙幸福在书海的世界里遨游着,这句赞词应该很适当贴切。  我们游览了全个比赛地方,每个人都熟悉了自已的比赛地方,都去找自已的归属地去了,羽毛球比赛都在同个体育馆里,我心里觉得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难免见到不想见的人。  段偕和李茗坐在休息位置上,那个人见人爱的李圣恩一直坚持到底永不言弃的外加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她心爱的段偕,含情脉脉的放着爱心桃,我当做是自已眼瞎了,看不到这闪闪惹人爱的景象,就连坐在他旁边的李茗都恨不得消失掉。  段偕死气沉沉的心如止境的当做她是空气一样,我想如果李圣恩是外星人,我想段偕恨不得她赶快回她星球去,别来惹是生非,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我的名次在前面,尽管现在已经在比赛了,但没多久,方亏深三个字通过空旷的体育馆嘹亮低沉的从喇叭里响起来。  “三中高一二班的方亏深同学,请到第四个比赛场地等候比赛,请听到名字之后10分钟之内到达第四个比赛场地。”沧桑饱满岁月的中年男子声音。  我拿着比赛的牌子,走往第四个比赛场地,期间,两兄弟不知道跑哪去了,但是想想,跑哪去我关注那么多去干嘛。  在等候着,通过门栏,我近距离看到她们精彩的比赛,场上比赛的选手个个都是狠角色,彼此毫不留情。  比赛将近半个多钟,观众席上坐了很多同学,三个学校集中一起。  我手心冒着汗,说实在,我紧张,而且是在我不熟悉的一中学校里,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着你们精彩绝伦的对打,万一掌握不好闹了笑话或者出丑输了该如何,可是我是不是想太多了,有点自寻烦恼。  接下来轮到我比赛了,上一场比赛已经结束了,我听到小广播里一直连续念着我的名字还有二中学校的另一个同学名字,我拿好羽毛球拍,心脏扑通扑通的。  我前几轮彻底输给对方,而且还是输得很惨,连一边的放牌子分数的老师都对我感到灰心,我的对手是二中,十足女汉子一个加上身材健壮,她的力道很大,我根本一直被她压制着,反击完全是吃力状态。  但是一段时间我发觉她只会使劲用力打,有几回合我是庆幸赢的,大多数都是她把球打到围栏外面去给扣分。  比赛场上的裁判老师警告多次过她,但是女汉子都是爱理不理的。我现在知道她的缺点,只要灵活掌握她的死角,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已输在哪里。  第一局比赛结束,她赢了我,风风光光的。  我坐在休息区里,喝着水,她就坐在我对面,一脸风光明媚,我不想看她,她那胳膊肌肉壮实得佷,一度怀疑她性别是不是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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