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其实都他妈的有点“二”,总把女人想得多么清高疼人,敬之千里,自以为英雄救美,其实什么都不是,等于把自己摆在出局位置的可怜虫,脸皮厚点,把想说的都说了,把想做的傻事都做了,没准一切就OK了,别一个人胡思乱想。

陆彤发现与小刚谈到嗨处,可以透彻世间冷暖,开天辟地,谈吐间强撸灰飞烟灭。

不过,每一次他们似乎也没改变什么,凡事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就腰疼。留下一片美好回忆,即使是一种背叛,也直教生死相许!

陆彤怀疑此生经历,曾感动自己的女人,一切皆是人生过客,过往云烟,但确实点缀了那段空白记忆。

陆彤又想起那个校园。

考上大学,进的是一所不知名的学校。他挺兴奋,第一次走出家门,阳光明媚,惜别年老白发的父母,坐上飞驰的草原列车,生命将翻开一个新篇章。

A城是一个美丽的西部城市,著名的解放A城的战役,这里的老虎山就是当年彭德怀临时的司令部。A城的车站走出来时,一片敞亮。出了候车室,也是宽敞,好象走到了开阔的长安街头。远处几座高耸的楼,仿佛巨人张开了欢迎的手臂。出了车站,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头,他才开始晕乎。人到了一个陌生地,茫然得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迎头一个板爷:“去哪?我拉你啊?”热情表现在他诌然的脸上。陆彤恍惚刚醒了一样,眼睛瞅了那个一身破衣的析爷,“噢,拉我去学校。”

车拉着他与行李行进在两侧绿树林荫的公路上。

陆彤没忘记摸了摸行李,可惜了那只热烧鸡,车上被人看着,没好意思吃,吃了点差点咽死。幸亏遇到卖水的。紧张的他,一只手一直没有离开母亲给他放在衣袋里的一千元钱,那可是一年的学费生活费。

他还是有点惊慌,下车后,没没看到有学校的人接站,也没瞧见学生模样的人。他定了定神,最后装出一脸熟门熟路样叫了板车,一路上东打听西问问,终究怕被生人给卖了。

他的成熟与老练都是硬装出来的,报完道,寻摸牌子找到寝室,推门看到床上坐了两人。一个头顶秃秃,另一个矮小如凳。彼此笑脸相送。

门又开了,一个慈善如娘炮的男人迈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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