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刘大厮混在一起！？那你告诉我！你这穿的戴的，哪样是你能买得起的！现在全村的都知道你和刘大混在一起，如果不是你真的做出了这等子肮脏的事，又怎么会传的人尽皆知！？”曾祖父爆红着眼睛，一想到这种满口谎话、肮脏不堪的人是自己的儿媳妇，族长觉得整个苏家都颜面扫地。
“我真的没有和刘大厮混，谁不知道刘大就是个混混，什么脏事他没做过，那在我们眼里都不是个人！我怎么会和他发生什么？！再说了，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可能混到一起去？”听出了公爹的弦外音，苏程氏知道公爹是对传言深信不疑了，如果不能撇清，这一辈子算是到头了。
“那你告诉我！你这些是从何而来？别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我...这是我捡的，那天路过村口，在村口的小路上捡的。”说着眼神开始飘忽，似是看了柳氏一眼，又立马将头低了下来。
“真的是你捡的？你会有这么好的命？我们怎么捡不到？再说了村口每天人来人往，就算是捡了东西，也应该也会有人看到，怎么会让人传出如此肮脏的流言？”曾祖父怀疑的问。
“真的是我捡的。十天前村里的人基本都下了地，家里又不需要帮忙，我就想说去我娘家帮帮忙，走到村口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布包。就捡起来看了看，发现里面有不少银两，看着旁边也没人看到，我就赶紧抱着回了家，藏了起来。因为心有些慌，就也没去娘家帮忙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说过这件事？连福寿都不知道。”
“捡到银两后，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找，就没有声张。”
“那后来呢？你怎么也没提过这件事？”
“我...我是想着孙子也是长身体的年龄，就想给他买点好东西补补。平时供苏长熙读书，家中的口粮交了公就没多少了，他爹去做工赚的银钱，也是尽数交了上去。孩子从小就没吃过好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鸡崽儿似的！”眼睛看到站在门脚的孙子，苏程氏的眼眶红了起来，明明每年都要做不少事，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人反而吃不饱、穿不暖。
“清娘，可...这...哎...”话说到这份上，苏福寿也不是不知事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孙子，只觉得亏欠家中良多。自己都没有注意过这些，每次赚来的爹说交就交了，久而久之都成了一种习惯。想到这里，慢慢走到了苏程氏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歉意。
一时间，整个堂屋里，鸦雀无声，谁也不愿意打破这种宁静。
曾祖父的眼睛打量着大堂中的每个人，看着除了三房外，大房和二房的人都有些面黄肌瘦，也不知道怎么去接话了。如果说只是二房倒也罢了，偏这大房也是这样。在农村里，大房以后是要和主家一起生活，最终要养老送终的。
想到这里，曾祖父觉得这件事不能再僵在这里了，老大是个顾家的人，若是让他深想一下，寒了心可就麻烦了，便拿拐杖敲了敲地面。
刚要开口道：“既然...”
“慢着！”曾祖父话还没说完，柳氏就开口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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