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危房,主持人又拿来信封,我几个小时前患上这种信封恐惧症,一看到它浑身不自在。

今晚是烧烤聚餐。天,这么热的天,竟然……

并没有给我们发牢骚和悲呼的时间,F跟我立马去搭烧烤台子,P和若若去准备食材,厨房里时不时传出若若大惊小叫的呼声,和锅碗撞地的闷击声,听着这些砰砰叭叭的声音感觉就是一出力度很强的闹剧。

“若若,你把开水倒盆里。”P耐着性子的声音传来,我循声望去,P双手各抓一只刚杀了,还不停踢着爪子的鸭子脖子,它们的小脑袋纯靠那层皮连着,不然也和F一样会变成无头鸭吧?

若若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步步提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水挪出来,“别催……我已经尽力了。”

若若的俏脸此时变成了大花脸,加上她此时无比笨拙吃力的动作,我不禁把头埋进臂弯里闷笑不止。

“你还好意思笑别人。”我的脸被人托起,“你是没看到自己的脸是什么个鬼样。”F从口袋里掏出块手帕给我擦起脸来。

晚风掠过他的指尖和我的脸颊,我们生起的火借着风势熊熊燃烧。

“啪哒!”

“呀,P!”

我和F双双扭头看向P那组,只见P站起来身上沾满水点,眼睛冒火的看着我们。

我扭过头,眨着眼看向F,他也看着我。

“抱歉,若若,我内急先去厕所,”P的脚步声传来,“C,你给我拿点手纸来!”

“来了。”我放下手里的柴火,立马跑过去。

我站在毛厕外把粗糙的桨纸递进去。

P少竟然一句废话不说把纸接了过去。

我等了会,里面没有任何声音,“那你慢慢来,我先去干活了。”

“不准走。”

我停下脚步,不是吧,P少还有这嗜好,上个厕所还要有人候着?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并没有声音,这时我看到摄影师和主持人往我们这边走来。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摄影师他们来了。”

“你是我的人,注意点,考虑我的感受。”终于有话从里面传来。

原来我又触到某人的逆鳞了。可是!管我什么事啊!!!混蛋!!!

主持人眼看就要和摄影师杀到,我匆忙嗯一声立马跑回我那组。

烧烤是P和F动手的,我和若若则坐在一边时不时被主持人采访几句。

“若若,如果只能选一个人的烧烤,你选谁的啊?”主持人狡黠的问。

若若直接把目光望向F,若是同组,我想,她直接给他擦汗了吧。

“F吧。”

“为什么?”

“P是C的啊。”若若装委屈目光在我和P之间巡回。

我的视线飘向繁星满天的夜空,玛德,老子这样也能躺枪!

“哦嗬,P、C你们还真如传闻中一样的暧昧不明啊。”主持人把麦递到我面前,“还是要问一下,C会选谁的烧烤呢?”

我看向P、F。P还在低头忙着给手里的烤鸡翻身,F则拿着一只生红薯看着我,他面前已有一个挖好的洞用来埋它。

“不选同组不好吧?”我小心地问主持人,眼睛还看着P。

“这没关系的,你选谁?”

“如果这样的话……”

P从火焰上方瞥了我一眼,我赶忙说,“我选吃P的。”

“呵呵呵呵呵,真是基情无限啊。”主持人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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