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谁知道你放没放药。”
竟夕干脆实话实说,云容莞尔一笑,三分纯粹七分淡然,晃了竟夕的眼。
“收起你的笑容,看着怪渗人的!”竟夕摸着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竟夕坐在另一端,两人面对面相坐,茶香气弥漫整间屋子,闻着心能平静下来。
竟夕素手把玩着茶杯,青丝未挽,一脸的慵懒之色。
“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竟夕抬眸看他。
“在下云容,字如卿,京都人士,家中排行第三。”云容呡了一口茶,一本正经道。
竟夕翻了个白眼,这家伙……
“为什么要利用我?我此生最恨利用人的人,你可能是其中之一。”
“姑娘说笑了,这世上没有非黑即白,利用二字谈不上。”
云容看向竟夕,她比想象中聪明,想到面具男的任务,云容依旧挂着那一副笑容。
“那阿篱怎么回事儿?”
竟夕不依不饶问,直觉告诉自己,那个阿篱和面前这个浅笑淡然的云容,不止师徒那么简单。
“姑娘要听实话么?”云容反问竟夕。
“你这不是废话吗。”竟夕白了云容一眼,真是,她以前也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从不觉得不舒服,在看到云容的做派之后,她想改变。
云容起身,茶杯上的茶渍未干,他走至窗前,背对竟夕。
“阿篱,他是我从一处农家篱笆房边,捡到的,那时他不足半月。正值冬天,捡到的时候,气息奄奄,那时我正值少年,便一直带在身边以师徒相称。”
“所以,你……还未娶妻!”竟夕插了句。
云容并未回答,也不否认。
“他一直跟在我身边,叫我师父,无论我走到哪里,他都会跟着,半年前,我被人刺伤,他气血攻心,醒来过后性情大变。”
竟夕似乎听懂了云容的意思,心中如惊涛骇浪。
“那你为何逼他离开?”竟夕不解,竟然师徒情深又为何?
云容不说话,竟夕扶腮,触到青丝,后知后觉,她是魔怔了。
“那个,云容,你可以告诉我傅府发生的事情吗?”竟夕问。
“你这么想回去?”云容转身,眼睛直视竟夕,想猜透她在想什么。
“那是我的家,不去,我何处为家。”竟夕理所当然道。
云容回了刚才坐的位置,又倒了一杯茶,慢悠悠道:“也许,我说了,你会后悔。”
“说吧。”竟夕随意地说,云容说的,无非就是岫儿她们的事,但是她要确定。
“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其实“你”已经身死了,就和你娘埋在西郊梨花山上,你身边的丫鬟也都死了。”
“什么!”竟夕睁大眼睛,一副我不相信的神情。
“据说,是府上名叫陈回的下属禀告傅家主,你已身死,傅家主不想此事张扬出去,下令悄悄掩埋。”
“这些消息也是府上的一个扫地丫鬟说出来的,坊间传闻闹得凶,去了傅府门前闹过。”云容从容不迫地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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