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看清何人所为?”
肖氏还是不能相信,虽然她想除去傅竟夕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可这明显不是时候。
“奴才隔得远,没看清。”盯梢的人跪在地上,迎上肖氏狠毒的目光,有些发虚。
“废物!”肖氏谩骂,心中总感觉不安。
书房内,傅游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再问一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书房内空气压抑,陈回不敢怠慢。
“老爷,西竹阁中无一生还,属下已经查探过。”陈回回答傅游致。
“滚!”傅游致气急败坏道,扬手把案几上的笔墨纸砚等,都丢在角落,陈回只好退下。
自此,西竹阁被封,傅游致找人悄悄地给竟夕办了丧,葬于西郊。
把众丫鬟掩埋在别处,肖氏也是一头烂额地帮忙操持丧事,傅府的主子都想息事宁人,偏傅影听说竟夕去世之后,整个人悲痛欲随后大病不起,在北院卧床修养。
傅府的事,始终纸包不住火,人言大于天。
不知傅府里那个丫鬟婆子说漏了嘴,传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
傅家四小姐一夜而死之谜,邻里众说纷纭。
西街,一处茶楼里,人声鼎沸。
茶楼里基本上是男子们在喝茶聊天,突然有一桌子上的人兴致一来,问身边的人有有没有听说最近傅府发生的事。
“你们听说了吗?傅家二小姐死啦!平日里甚少出门,突然一夜之间就死了?你们说是不是有些蹊跷。”
旁边坐着的人也道:“你们是不知道,傅二小姐之所以一夜而亡,那是另有隐情!听说是因为之前和现任家主吵了一架,还言语激怒了傅家主,傅家主便传了家法,重重地打了二十多鞭呢。”
“你咋知道哩?”有人另外一桌的人好奇的凑热闹问刚才说话的人。
“我妹妹是那傅府的浣洗丫鬟,都是她告诉我的。”
“你们别不信,听我妹妹还说啊,傅家主偷偷的请人把傅二小姐给埋了,对外宣称四小姐去了净明寺为傅老夫人祈福,路上遇到歹徒被伤,重伤不治。”
“果真如此,那傅家主如此行径,乃我辈中人所不耻!”一名书生坐在另外一边临街座位,义愤填膺道。
“连自己亲生女儿都给打死了,还偷偷摸摸地给埋了,这还是人么?我呸!”书生旁边坐着的大汉吐了口唾沫。
茶楼里不乏好事之辈,听到那几人念叨,出了茶楼后,大肆宣扬后,整个街上的人们都在议论。
众口难调,事情越传越凶,如暴风席卷。
基本上整个洵阳城都知道傅家主打死女儿悄悄埋掉的事情,更有甚者,直接跑到傅府门口扔垃圾、烂菜叶。
而傅家主平日在洵阳城氏族里也算是声望颇高,此等事儿传到氏族子弟耳朵里,纷纷在背后耻笑为人。
肖氏更是气郁不顺,参加名门淑媛的宴会也是抬不起头来,要不是远在京都的大小姐回来了,她也笑不起来。
傅府门前,还有人再扔烂菜叶等等,怒骂声不绝于耳。
离傅府还有段距离的西街,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驰来,马蹄嗒嗒地行驰在西街上,马车上的丫鬟焦急地催促马夫。
“喜儿,怎么还没到!“马车里传来一声不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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