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人选定下来了,那些没被选上的姑娘都只好回乡去了,我突然觉得有点罪恶感,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让她们白跑了一趟,若不是那个陈太傅不好对付的话,我绝对不会拐这么大一个弯来对付他的。唉,好累呀。
我一如往常地拿着公文去找洛晓珀,刚进门就见到一脸颓废趴在桌子上的洛晓珀,我不由含笑问道:“陛下,您为何一脸的不开心呀?”
洛晓珀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大大地叹气道:“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婚期越来越近,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我不解:“莫非陛下不喜欢陈太傅之女?”
洛晓珀郁闷地说:“应该说是不喜欢呢,还是说,她不是我心中的那个女子,我心中后位的人选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微笑着开解他:“陛下看宽点吧,人生不满意的事情十有八九,就像我想搞废除官员世袭击的事情,现在都还没有一点进展,唉。”
洛晓珀被我逗笑了,他看着我问:“南瑜,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喜欢他,却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的那种感觉。”
我被问住了,我从小就没有太过在意这些事情,虽然说我现在二十岁了,但是连个暗恋的人都没有过,更别说喜欢人了。我只好摇摇头说:“南瑜没有试过。”
洛晓珀又郁闷了,他说:“如果你试过喜欢一个人,就不会这么轻易地说出什么人生不满意的事情十有八九的话来了。不过,如果是南瑜的话,如果你喜欢那个人的话,你一定会有很多的办法让那个人自动投入你的怀抱中的。”
我想了想那个画面,笑了,摇摇头说:“陛下,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一个人,那就不能用在官场上的伎俩来对付那个人,因为在爱情上,是不可以用伎俩,太过小心只会输的一败涂地,只有真心相对,才能得到那个人的心,可是如果那个人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又何必强求呢?是吧。”
洛晓珀可怜兮兮地说:“如果,我喜欢他喜欢的快要死去了怎么办呀?”我无奈地耸耸肩:“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洛晓珀可怜兮兮地,就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我也只好无奈地看着他在这里郁闷。
洛晓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我:“怎么最近都不见你和承秋一块呀?”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我就想起那天的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我不知道,最近也没见过他,谁知道他干嘛去了。”
洛晓珀扁着嘴说:“你们可不能闹矛盾哦,因为你们是我最好的兄弟来到。”
原本我还生气的,可是听他一说,忍不住就笑了,说:“是是,我们不会闹矛盾的。”咱俩只是吵架了而已。
我刚刚和洛晓珀谈完公事,就有一个侍卫跑进来禀报道:“陛下,左相求见。”
洛晓珀乐了:“快宣他进来。”我却不高兴了,真是冤家路窄呀。
宋承秋从门外步进,自那天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几天不见,他好像变得更加成熟了,气质也变得更加沉稳了。他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多了一丝不明的情绪,我不动声色地移开两步,不想和他太过接近。
宋承秋给洛晓珀行礼道:“臣,见过陛下。”洛晓珀真的很高兴他说:“免礼,哎呀,咱们三兄弟是多久没有这么地坐在一块了,真是让人怀念呀。”
我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瞥了一眼宋承秋。宋承秋微笑地说:“确实,最近南瑜太忙了,咱们三真的没有这么整齐地在一个地方待着。”
我心里偷偷翻了了白眼,脸上却是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承秋哥哥真是说笑了,南瑜每日都会拿着公文过来请示陛下,怎么就遇不到哥哥呢?莫不是哥哥您太忙了,咱们三才没能好好地聚聚。”
谅是像洛晓珀这种迟钝的家伙都可以看出我和他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就连忙出来打圆场“哎,咱们几个好久没在一块喝酒了,要不咱们出去喝酒吧。”
我正想拒绝,因为我不会喝酒呀,也不想看到宋承秋这个臭家伙,哼,我承认我还在生气中。可是宋承秋这个臭家伙却说:“好呀,不过南瑜应该不去的吧,因为她......”说完他还瞥了我一眼:“不会喝酒。”
我气笑了:“呵,去就去谁怕谁,告诉你待会你喝高了,可别让我送你回家。”
宋承秋一脸欠调教的模样:“谁喝的像一滩烂泥都还不知道呢?”
我瞪他,他毫不畏惧地回视着我。
洛晓珀见情势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哈哈,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待会咱们就遛出宫去喝酒去。”
我站在一座非常花哨的楼前,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醉梦楼’我那个瀑布汗呀,这这这,不是古代电视剧里的那种青楼吗?
再看看站在旁边一脸兴奋的洛晓珀,他激动地说:“我好早就想来这种青楼一趟了。”
我无语,早知道就不来,这都怪宋承秋对我用激将法,想着,我忍不住瞪宋承秋一眼,宋承秋原本也是一脸无语的,但是接收道我怨恨的眼神就立马看过来,竟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十分欠揍的笑容:“怎么,南瑜莫不是怕了。”
我不怒反笑:“我江南瑜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这小小青楼,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说完,我还带头进去了,啊啊啊,我心里暗骂,江南瑜,你平时的沉稳去了那里了呀!!!
刚进去,我就被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和酒气所混合的那个味道给呛到了,我连忙用手捂住鼻子。一个老鸨打扮的女人迎上来自以为风情万种地向我挥着她那手帕,捏尖嗓子说:“哎哟,这是哪家的公子呀?咋这般面生呀?第一次来是吧?”
我捂住鼻子皱着眉后退两步躲开她,却猝不及防地撞到身后的人,我连忙回头说:“对不起,对不起。”等我看到那个人的脸时,我不可置信地喊出他的名字:“景青!!!”身边的洛晓珀和宋承秋也很惊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哎呀,丢死人了。
景青微笑着说:“刚刚景青在路上看到大人你们,景青正奇怪最近很少见到您们三人一起走,便跟了过来,没想到大人您们却进了这种地方。”
我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眼珠子,扯过洛晓珀一脸正经地胡扯:“我们这是要给陛下开单身狂欢晚会呀!”洛晓珀一脸不解。
景青挑眉道:“单身、狂欢,晚会,那是什么?”我一脸正经的说:“你看呀,陛下不久就要举办婚礼了对吧,咱们就趁他现在还单身就来个最后的狂欢!”说完我暗暗捏了一把身旁的洛晓珀,洛晓珀虽然搞不懂我所说的话,但还是应和;‘没错,景青你要不要一块来呀。’
景青说:“真的搞不懂大人您说的话,不过既然陛下都邀请景青了,景青哪有推脱之理。”
好吧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老鸨见到有生意当然是连连地献殷勤,她顶着一张不断在掉粉脸笑的眼褶子都出来了说:“客官们都是第一次来到对吧,那你们就来对了地方,咱们这醉梦楼可是这京城第一青楼,而且咱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一定会让公子们满意。”说完她又转头向身后喊:“姑娘们还不赶紧来带公子们上去”她说完,就有几个穿着暴露的美艳女子窈窈而来,她们媚笑着挥着手中的手帕,靠近我们,更有甚者直接整个身子都搭在我身上。
那个搭在我身上的女子媚笑着说:“公子,你长的真好看。”
我牵强地扯了个笑容说:“呵呵,多谢姑娘赞赏。”
突然,她的手摸上我的肚子,还缓缓地往上,我连忙打掉她的手,后退几步,妈妈咪呀,让她摸到胸还了得。
女子错愕,摸着被打红的手,楚楚可怜地说:“公子,你可真狠心,下这么重的手,你看,都红了。”
我撇了一眼洛晓珀他们,只见洛晓珀一脸不解地看着我,而宋承秋则是一脸看好戏地看着我。
我作礼,一本正经地说:“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身边的几个女子都被我这话哄笑,那个被我打了手的女子更是笑的花枝乱颤:“公子可真是说笑了,来咱们这里醉梦楼的男人,竟跟我们说男女授受不亲,真是要笑掉我们的大牙了!!”
我被笑的脸红,我也不想的,如果被她摸到我的胸,那我女子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我怎么可以让那种事情发生是吧。
而且,我有了洛清影,洛清影比她们好看多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要命地大喊一声:“你长得这么丑,让我完全提不起兴趣!!!!”
顿时,空气沉寂了。那个女子错愕地看着我气的声音都颤抖了:“你你,说我丑,开什么玩笑,老娘可是这个醉梦楼的头牌,你是砸场子的吧。”
我不屑地说:“在我身边的一个男人都比你要好看。”
女子气的脸都扭曲了,这时,老鸨走过来问:“哎呀,您们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看到老鸨就连忙梨花带雨地哭诉:“妈妈,这个人是来砸场子的,他说女儿丑,还说他身边的一个男人都比女儿好看,呜呜呜,太欺负人了,妈妈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呀。”
老鸨听了,气的就像一个发怒的母鸡一样,两腿叉开,双手叉腰,张大那涂了不知多少口脂的血盆大口就破口大骂:“这位公子,你这样说话就不厚道,咱这里个个姑娘都是天仙般的美貌,你居然说她丑,你什么意思,是砸场子不成。告诉你,我们这里可是有朝廷里的大人物撑腰的,赶快赔罪,要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和洛晓珀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后,我转过头笑的眉眼弯弯地对老鸨说:“原来有大人物撑腰呀,小的真是看走眼了,可是,我凭什么向一个低贱的**赔礼道歉呢?”
老鸨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抖呀抖,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什么人在此地喧哗。”
老鸨听到这个声音,就一脸得意地对我说:“告诉你,你摊上了大事了。”然后又转身小跑着过去跟那个正在走下楼梯的搂着个娇艳女子的中年男人告状:“哎呀,陆大人,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这个人来砸场子,而且听到你的名纬后,还厚颜无耻地不肯赔罪道歉。”
我暗暗咋舌,这老鸨真会睁眼说瞎话。
那个陆大人气愤地走过来,边走边说:“谁这么大胆,竟敢不给老夫面子。”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礼部尚书陆大人,本相不给你面子,你又能怎么办?”
陆大人没想到是我,连忙大惊失色地跪下:“卑职见过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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