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慕容落瞬间落泪的男人便是当今太子宇文玞卫,是她重生前的那一世最爱的人,也是她这一生要用一辈子去还的人。
往日誓言历历在目,他的温柔和关心的话语对慕容落来说已刻骨铭心,可缘似浅殇,爱若浮沉,再美好的回忆也已经是曾经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在慕容落低声哭泣时,宇文玞卫被倾月楼的御伯带到宇文玞尘原本所在的那间雅间,可那里除了充斥难闻的味道和散落了一地的酒壶外,空无一人。
当宇文玞卫看到雅间内的情形时,温和的脸上看到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他只是淡淡的问道:“臣弟怎么没在?离开了,还是去休息了?”
御伯同样看着空荡的雅间,有些弯的背脊在宇文玞卫问完后,更弯了,御伯低头恭敬的回道:“王爷应该是喝醉后去休息了,平常王爷是不会离开的,若太子殿下找王爷有要事的话,老奴这就带太子殿下去王爷的房间。”
御伯说着便准备退下去,宇文玞卫微滞了一会儿,转身走出了雅间。
“不用了,既然王弟已经休息了,那本王改日再来吧!若王弟醒来,转告他,本王有事相商。”
御伯站立,躬身行礼道:“老奴知道了。”
宇文玞卫说罢,步履平稳的向前走着,可他在经过宇文玞尘和慕容落所在的雅间时,目光不自觉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雅间。只是淡淡的看一眼,便继续向前走了。
随后宇文玞卫便在御伯的带领下出了倾月楼,然后坐着华丽的马车缓缓离开了。
因倾月楼来的都是非富即贵,所以对客人的信息都有严格的管控。哪怕来的是宇文玞卫也绝对不会大力宣肆,敲锣打鼓,让倾月楼所有人都出动,只会让倾月楼最有资格的人来迎接。
因为若在倾月楼随便死一个人便可让倾月楼陷入两难之地,所以倾月楼为了减少麻烦,便让在倾月楼不同身份地位的人去迎接与其相称的人物。
这也足以可以证明,御伯既然能够出面迎接宇文玞卫,那他在倾月楼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在宇文玞卫已经离开了些许时间后,雅间内的慕容落依然蹲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眼泪肆意的流着。
在你的生命中,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当你爱到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时候还不懂什么叫放弃。对于慕容落来说,宇文玞卫就是那个人,那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人。
这时,躺在地上的宇文玞尘被耳边传来了呜呜的哭声给吵醒了,于是便不悦的睁开了眼睛,抬头寻着声音找去。
当宇文玞尘清醒了一点,直起身子时,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子,觉得她好像便是刚才那名扶着他的女子。于是宇文玞尘摇了摇头,好让自己再清醒一点。
在地上坐了一会后,宇文玞尘双手撑着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他走到慕容落面前,踉跄的蹲下看着慕容落倾城的容颜,神情迷糊着说:“是哪个负心之人让这么好看的女人哭泣,他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不过,呵呵,幸好你有我。”
宇文玞尘说着不够,还伸出手抚摸着慕容落的脸庞,并把她脸颊上的碎发轻柔的为她别到耳后,慕容落抬眸,红着眼眶看着宇文玞尘,若不是为了宇文玞卫,她现在一定会打晕面前的这个流氓,然后起身去追她爱的人。
慕容落抬手擦掉眼泪,并捋了一下发丝,勉强露出了看着让人心痛的笑容。
“王爷,小女刚才失态……”
慕容落的话还未说完,嘴便被堵住了,她的瞳孔瞬间放大,连秀眉都仰了起来。因为宇文玞尘在她说话时,忽然倾身,吻上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嘴。
宇文玞尘并非只是浅吻,还是慢慢的深吻,认真的品尝着慕容落的美好。慕容落被宇文玞尘吻上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嘴唇上暖暖的,热热的,因为太突然了。
正当宇文玞尘正深情的吻着时,慕容落回过神,抬腿便是一脚。
“啊——”
宇文玞尘突然被踢了一脚,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便猛的往后仰,结果头撞在了桌子上,晕了过去。
慕容落抬腿踹了宇文玞尘一脚后,脑袋还是晕晕的,因为她刚才踹的可是越文国的王爷啊!最重要的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直到听到一声撞击声后,慕容落才回过神,然后吓得立刻起身跑了过去,蹲下后看着昏迷不醒的宇文玞尘,心中一阵后悔。
“我,怎么能这样呢!我,,,哎。”
这时,柳姨来查探情况,推开门后发现雅间内没人,便走了出来并关上了门。柳姨疑惑的往前走着,并小声的说:“怎么不在里面,是回房间了吗?”
正当柳姨疑惑时,忽然旁边的雅间发出了响声,可柳姨记得这个雅间今天是没有人的。于是柳姨小心翼翼推开门后却看到了这副光景,走进去问道:“落儿,你不是拿的醒酒汤吗?王爷他怎么还晕了?”
慕容落看到柳姨进来,站了起来,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是宇文玞尘,小声说:“不是,是我踹了他一脚,他的头碰到桌子,然后晕倒了。”
“啊!什么!”柳姨听完,瞬间大叫了起来,然后立刻跪在地上慌张的说:“王爷,哎呦,王爷,王爷啊!”
柳姨见叫不醒,便扭头微怒的神色瞪着慕容落,慕容落站在那里也是懊悔不已,她来就是找他帮忙的,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局面。
“哎”慕容落无奈的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最后,柳姨叫来了几个人把宇文玞尘给抬到了他住的客房,慕容落是罪魁祸首,自然是留在房间里照顾宇文玞尘。
慕容落站在床榻前,看着床榻上的宇文玞尘,神色愈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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