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为这种人浪费心情了。入宗就入宗吧,反正是他云家的事情。他既然会些三脚猫的把式,以后看家护院还是有点用的。进祠堂的事情也就走个形式,我们到时临场看乐子就行了,反正明天的仪式也不是我主持,呵呵。你下去安排一下,我下午要去听歌剧。”
梅萱懒洋洋的说道,狠狠揪了揪波斯猫的耳朵。
“是不是叫上二小姐?”女侍女问道。因为之前只要云妙歌在家,梅萱出去玩一般都喜欢带着云妙歌。所以她有此一问。
梅萱想了想,眉头皱了一下,“还是算了,不用叫上她。”
侯爵府内另一处同样豪华的洋楼内,云妙音和云妙歌也正在说着云瑞明天入本支仪式的事情。自从经历过海盗劫持这件事,两姐妹之间的关系亲密了很多。
“父亲在京师,肯定不会为这事回来的。大哥说这几天海关事多,不能主持仪式。二哥又说法院明天开庭审理一个重要的案子,也不能回来。总不能让大姐你一个女人来主持吧。”云妙歌有点无奈的说道。
“大哥是关长,事务繁忙不能回来也罢了。二弟又不是院长,法院难道一天也缺不了他?算了,十有八九是大嫂给他倆打过招呼。让堂兄他们主持吧,也一样的。”
云妙音有些生气的说道。她其实也不看重什么入本支这样有虚无实的方式,可是父亲坚持这么办。可那也要认真点啊,现在看来却根本就是敷衍了事。难道父亲指令大哥来主持,大哥敢不回来?
想到这里她就灰心,豪门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看上去风光无限,心里的烦恼只有自家知道。
“那就让三哥主持吧,反正就一形式,简单的很。”云妙歌说道。她所说的三哥是她的堂兄,排行第三。
云妙音也点点头:“那就给三弟打电话吧!”
云瑞今天没有出门,正在屋子里和景小宛商量去翠墨山的事情。他是不想再拖了,当下两人决定三天后就出发。谁知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云瑞一看,原来是云妙音打来的。
云妙音在电话里说明天中午让他和七妹,就是云珂,一起去参加在云家祠堂回归本支的仪式,上午她会派车来接自己。云瑞这才想起来还有这破事,他都忘了。说起什么“回归本支”,如果不是云珂,本来他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他答应了云妙音,结束了通话,然后又打电话告诉在学校的云珂。云珂听了倒是有些高兴,说晚上就回来。云瑞忽然觉得很是荒诞的感觉,他在精绝世界姓云,在这里同样姓云,可是竟然还要搞什么加入云家本支的仪式,只是闹哪样?
…………
侯爵府的祠堂,也就是家庙,就在云家大院后面。是一个白墙黑瓦的独立院子,院门口还有古色古香的照壁,院子里的地面上铺着传统工艺的青砖。院子里面一栋三开间的古朴厅堂,里面供奉这一百多年来侯爵府的历代家主和祖先。
因为侯爵府占地很大,这里又是地处僻静,所以平时很少有人来,也就是每次年节热闹一下。不过今天人来的还不少,除了云家三姐妹,还有本支的几个云家子弟,请来见礼的几个云家故旧,进进出出井然有序的家政员们,当然还有云瑞和云珂。
云珂有点紧张,小脸都不敢露出笑容。云瑞却显得很无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众人说这话,一边看着堂内布置的满满当当的礼器和祭器,还有各种贡品。
“男左女右,昭穆有序。请按年齿列队,不得喧哗。家政员一律退出。”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身穿国服,站在大堂门口,拿着一张纸念到。他就是主持仪式的云栋,候府本支排行第三。
众人听了他的话,纷纷按他的意思左右排成两行,云珂和云妙音等好几个女子站在右边最后,云瑞站在左边倒数第二。请来观礼的外姓站在一边。
云栋显得有些激动,对他这样的年轻人,能主持家庙的仪式,这样的机会是很少的。所以他也毫无经验,只得请教了几个长辈,写在纸上照本宣科。
副祭也是一个云家青年,照事先的安排装模作样的高声念道:“大夫有家,诸侯有国。是有鼎器,或五或七。可请七鼎否?”
原来云家是侯爵,所以按传统,最重要的祭器就是七只鼎。虽然他说的文绉绉,但是云瑞也听明白了,就是问是不是要摆出七只鼎来,他突然觉得有点搞笑。
但是他很快就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在打量着自己,转头看去,却看到一个长相很美的女子已经走进来站到右边,她的目光充满极度的轻蔑和鄙夷。
是梅萱。当初云瑞苦恋穆青梅,在街上买醉,喝的神志不清之际,看到逛街的梅萱,以为是穆青梅,上前说了几句表白的话,结果就是这女人,命令保镖当街将他打成重伤,然后扬长而去。
他还隐约记得她当时的话,好像是:“往死里打…”
不是路人好心将他送到医院,那个云瑞早死了。云珂始终不知道哥哥是她叫人打的,后来到大院问她借钱,结果还被她无声羞辱一番,气的哭着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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