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叔乔,你是不信我的话咯?”云飞白冷冷反问,让人不寒而栗。
这叫做付叔乔的看门人一哆嗦,被云飞白的气势给压着了,结结巴巴回话:“不…不…不是,小的意思…思…思是,我也不敢…敢…做主。”
杜若一言不发看着他们,她还在盘算如何逃脱此处,并不想和他们干耗在这里。若是真不能进去也好,她可以找个时机趁机溜了。可是刚刚进来的大门那里有两个人把守。也不知那长长的甬道里会不会有其他出口。
云飞白冷哼一声,不想和付叔乔在此浪费时间。朗声喊了句:“刘旗主可在!”
“诶!你!”付叔乔听云飞白叫人,急地一跺脚。
里面幽幽传来一句:“嘿,怎么啦,云左使。”
还未见其人,就闻到好大一股烟味。杜若摸了摸鼻子,里面痒痒的。她觉得再闻一会可就要打喷嚏了。
“阿嚏!”但是付叔乔先打了个喷嚏。
刚一打完,就看到一团行走的烟雾缓缓而来。
云飞白应该是闻到了些烟味,猜测到此人就在附近。而那烟鬼刘旗主应该就是付叔乔的老大。所以当听到云飞白叫刘旗主出来,付叔乔才这样心急。
“阿嚏!…”
“阿嚏!…”
很快,杜若和付叔乔又打了两个喷嚏。唯有云飞白岿然不动。
云飞白不卑不亢,挺立的身姿欣长。虽年纪不大,比那刘旗主小上许多,但气势完全不输。
“宗主命我将这女娃带回宗里,但你下面的付叔乔倒很是尽忠职守,不肯放行。正好闻到刘旗主在左近,那就只好劳烦你帮评评理。”
刘旗主也不过就三十而立的年纪,穿着宽大的大褂,衣襟大敞着。脚上蹬了双木屐。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身上浓重的烟味里还带了丝酒气,脸颊红润,漫不经心。
他听完云飞白所说,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付叔乔,早和你说过,人生不过一场醉生梦死,何必太过较真。既然是云左使带来的人,放她进来也就是了。”
付叔乔话说的轻巧,满不在乎,这可急了付叔乔。
他为难地皱着眉头:“旗主啊,不是我不愿卖左使一个面子。可这规矩是宗主定的。要是怪罪下来,我这小小的金旗中士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刘旗主就是金木水火土五行旗之一的金旗旗主。他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摊了摊手:“说的却有道理,云左使要不看,不要为难我下面的人了。”
杜若心想这个刘旗主可真是个甩手掌柜,两边都不帮衬,完全置身事外。完全是个浑水摸鱼的老江湖。
云飞白依然是那万年不改的冰山脸,他冷冷瞪了付叔乔一眼,付叔乔忌惮地退了一步。再扫过刘旗主,刘旗主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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