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
陈勇信可以肯定这归功于一枚神奇的戒指,而且这枚戒指里还有本绝世武功秘笈,《大日紫气》!
森林,当陈勇信睁开眼后,顿觉呼吸困难:
“啊,这里竟然没有雾霾,不行,我得来口汽车尾气,提提神!”
正当他东张西望琢磨这是哪儿时,耳畔忽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哎,师傅,弟子无能,罔顾您的谆谆教诲,没有认真习武,现在连寺庙都给土匪强占了,师傅,天下之大,我又该何去何从呢?佛主,请您为弟子指明方向吧。”
语气低沉,充满郁闷。
“咦,听声音好像是个多愁善感的和尚呢,不管它了,先问个路!”
打定主意,陈勇信就朝那音源方向走去。
来到一条小溪边,陈勇信忽然就给一道强光晃得睁不开眼:
“我靠,好大一个灯泡啊。”
双目渐渐适应光线,陈勇信适才发觉那道刺目强光居然来自一个硕大光头,不禁哑然失笑。
只见这光头身上还穿着土黄色的僧袍,正背对着陈勇信呆呆的望着身下的小溪,看起来很是落寞。
陈勇信吊儿郎当的走到这和尚身后,便喊道:
“喂,和尚,这什么地儿啊?”
听到陈勇信的声音,这和尚立马回头看来,眼珠子最后落在陈勇信的光头上,面色茫然地道:
“施主,您何以奇装异服,可是剃度出家的僧人?”
光头?
陈勇信哑然失笑,又摸了摸自己的圆头,他这发型是在街边花了六块钱剃的,同和尚浑然无关。
凝视着眼前白白胖胖,也就十多岁的小和尚,陈勇信就觉对方明亮的眼睛清澈无比,显见其是个心地善良之辈,心里也放下了戒备,爽朗带笑:
“我叫陈勇信,还未请教大师法号呢?”
和尚也笑了笑,合十沉喧:
“阿弥陀佛,小僧永宁,见过陈施主了。”
略顿,其手指向不远处的巍峨大山:
“此地名为花溪山,贫僧就在山上的白马寺修行,这条小溪就叫花溪河。”
话到一半,永宁和尚就满脸忧伤,垂头丧气地说道:
“哎,小僧适才打了诳语,我已不在白马寺修行了,那里给群土匪鸠占鹊巢了,陈施主,您可千万别去花溪山了,那群强盗杀人不眨眼,视人命如草芥…”
听到这些劝诫话,陈勇信整个人就愣住了。
“土匪?难道这还真是古代,嘿,老子发达了!”陈勇信目烁精光,眼眸里闪过一丝贪婪及野心。
在现代,他是一事无成的八零后,而且年少时因为看了古惑仔系列,一不小心打伤了人,成了劳改犯。
刑满释放后,陈勇信才真的体验到什么叫世态炎凉,没文凭、没技术,想做保安,人家经理直接一个白眼,你丫坐过牢,滚吧!
现实如此残酷,陈勇信自然经济相当拮据了,别说成家立业,简直是上顿吃了没下顿,失意潦倒,只恨自己当初不停父母劝,非要学人做混混。
但此刻,陈勇信的心却火热一片,因为如果此地真乃古代,那他随便顺几件花瓶字画带回现代脱手一卖,那都是价值不菲,再不济弄些土货、野味,最好弄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贼值钱了。
“嘿嘿。”陈勇信及其猥琐的笑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自己衣锦还乡,买套别墅,面积也不用太大,花园带泳池,车子也不用太好,宝马奔驰劳斯莱斯,媳妇儿咱也不必太多,御姐、萝莉、老师、秘书…
而永宁和尚看见陈勇信有些神色癫狂,一双清澈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费解道:“陈施主,不知您为何发笑?”
正沉庆在美梦中的陈勇信忙敛笑容,狡黠地道:“大师,不瞒你说,我也是和尚,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将去西天取经,哪知山高林密,一时迷了路,还望大师告知贫僧此地何名啊?”
永宁眼神闪过一丝惊讶,又和蔼得笑道:
“哦,原来你也是我佛门子弟啊,不知勇信大师在那座寺庙清修?”
“诶,好狡猾的和尚啊,还拐着弯试探我,也好,老子忽悠你!”陈勇信心忖一句,心里又有了计较。
就见他也学着永宁有模有样的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来自天龙寺。”
听到“天龙寺”三字,永宁便满脸惊讶地道:“啊!天龙寺!原来勇信大师是天龙高僧大德啊!”
天龙寺?陈勇信完全是满口胡诌,他哪儿晓得什么天龙寺、地虎寺的。
但见他笑眯眯的将计就计说道:
“不敢当,佛说众生皆平等,出家人应当五蕴皆空,不必计较臭皮囊在何处,永宁大师,您着相了啊。”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勇信大师果然佛法无边,小僧佩服。”永宁道。
据永宁所说,花溪山地处永定镇,而永定镇则是陈国一百零八县,太平县其中一镇。
通过旁敲侧击,陈勇信肯定了这里是古代,不过具体哪个朝代他暂时不清楚。
确定了这些,陈勇信还是满脑子如何搞钱,不过,这永宁和尚满腹牢骚怪话,不停向陈勇信抒发心中郁结,也让他对此人有了更深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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