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天亮,陈道士便打来了电话:“给你找了位老师傅,全名王顺德。在城门楼子二号院。”
顾清刚想感谢,陈道士便连忙挂断。
“唉。”顾清叹了口气,觉得入戏已深了。
连忙洗漱一番,便拿着青铜剑去找自己的剑术师父了。
……
城门楼子原先确实是片城门楼子,后来特殊时期里这片儿大改造,成了一堆儿巷子,现在已经有些年头了,属于旧城改造的范围,居住户不太多。
巷子口有一堆老头儿在那下象棋,顾清走得累了还是没找到那二号院搁哪儿,口渴了半天也没地儿买水,只能蹲在电线杆底下看这群老头下象棋。
这虞市早些年的棋坛大多是里应外合的骗子,赌钱的,压钱的……面相越老越坏,别说,顾清看这些嬉皮笑脸的老头就觉得像骗子……打眼一盯,顾清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红子走得怎么这么臭啊,马被人溜着玩。”再抬头瞄了那老头一眼,脸红的和关公似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头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回头扬起帅旁边的大子儿:“飞象!”
顾清吐了吐舌头,连忙捂住嘴,再看了眼那铁马金戈的“棋场”,老头的马终于被对面吃了。“为什么要说终于?”顾清也觉得好笑,站起身,他歇够了,准备继续去找那“王顺德”。
巷子里面又绕了几分钟,总算找到了一个002的门派。
顾清心里一喜,“终于被我找到了。”
敲了敲门,过了会儿里面一个老头喊道:“谁啊。”
“我是陈阿华介绍来的。”顾清兴奋地喊了喊。
“进来吧。”
随着声音,顾清推门而进:“王师傅?”
一个拄着拐棍穿着中山装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闻言睁开了眼:“我不是王德发,我是刘廉康,我知道你来什么意思,但他还没回来,你就找个地方等会他。”
顾清点点头,往院子里看了看,没有椅子,他所幸找了个石阶坐下,中午太阳烈,石阶热乎乎的,顾清将剑放在一旁,笑着问:“您多大啊。”
“今年七十九了,老了、老了,快不中用了。”
“七十九可是高龄了。”顾清撇头一问:“王师傅和您住一起?”
“他这个倔老头也只能和我住一起了。”刘老头睁开了眼:“什么东西这么刺眼?”
“刺眼?”顾清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来什么东西反光。
“你把你那剑拿过来,他太刺眼了。”刘老头找到了罪魁祸首,愤怒地道。
顾清将剑放在眼光低下,什么感觉也没有,而对面的那刘老头反而叫得更大声了“太刺眼了,快——快将他拿过来。”
“你要干嘛?”顾清警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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