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湘嚣张惯了,京城的同龄人看见她的时候都是耷拉着脑袋、踩着小碎步离开,别说什么大声喧哗了,就是同龄人中敢和徐湘说句话的也没有几个。
徐湘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人骗,还是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童!
所以,徐湘坚信当天收拾的那位魁梧汉子就是奉北王的儿子—陈修平。
陈修平可以躲着徐湘,但是躲不起常青。常青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这位钟爱向日葵的汉子豆粒大的泪珠那是滚滚流呀。
常青被徐湘折磨得下体都已经肿胀了,不过总归是个实诚人,淡消最初对陈修平的怨恨后,好意提醒道。
“小子,俺提醒你呀,那丫头真的是又疯又傻,你一定要躲得远远的,老哥这回帮得了你,下回可就不一定了,唉~毕竟俺已经有了一女儿,你才五岁呀,可不能就这么断了香火...”
陈修平听完后啐了两口,将又开始碎碎念的常青撵走了。
陈修平低调入京,皇帝替他安排的住处也很有意思,不是居住在满是王公贵族的朱雀街,反而是在玄武街赐了座院子。
三进三出的院子着实不小,只不过带着十来名青衣众在这里住下,也太空旷了些,皇帝本想安排些侍女进来,但陈修平拒绝了,他可不想晚上觉都睡不安稳。
其实对于安排在哪儿,陈修平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但这不妨碍大臣们的展开丰富的想象。
玄武街居住的大多都是商贾,只有少数部分的小官员也住这,皇上把奉北王府二公子安排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皇上是要对奉北王下手了?”
“依我看,不太可能,真要动手,也不必把二公子带回京,明摆着多此一举嘛。”
“有些道理,不过皇上到底是什么想法?”
“嘘~圣意难测...”
“不过倒是一点可以确定的,二公子以后的麻烦少不了咯。”
早朝上各位大臣都在围绕“二公子”的事情激烈争论,纷纷猜测圣意,弄得皇帝烦闷得下了早朝。
不过大臣猜的有一点是没错的,就是从今日开始,陈修平的麻烦就接连不断。
陈修平在经过常青的开穴之后,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异常明显,现在正是夯实练武底子的时候,万分不敢懈怠。
拍浪刀,刀长五尺三,重三十三斤。
陈修平现如今勉强能挥动,不似之前那般需要拖拽。
乌光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啸的风声,接着便是“当啷”一声,拍浪刀重重的劈在地上,拍浪刀锋虽已钝,但地面仍然被斩出一道裂缝。
陈修平喘着粗气,擦干额头密布的汗珠,“已经三个月了,也就只能挥出这一下,还是差了许多。”
殊不知,五岁孩童能挥动三十三斤的大刀,已经是十分了不得了。
常青也已经和陈修平坦白他自己除了那套开穴的法子,其他什么都不会,很难在武道一途对陈修平有什么帮助,毕竟“会”和“教”是两种概念。
所以,自从陈修平搬进院子之后,与常青就很少见面了。
“里面的小兔崽子,有种的就给爷爷出来!”
就在陈修平稍微歇息的时候,院子外传来稚嫩的吼声,口气极为无礼。
陈修平眉头一皱,向青衣众问道,“怎么回事?”
青衣众看着陈修平成长,不过近一年时间内,二公子就已经颇具威势,让他们也不由尊敬这位五岁的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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