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百家”,据说是春秋时期的内功心法,陈修平感觉一切太过巧合,担心这其中有着大恐怖,死活都不收。
“你别想害我,我现在非常后悔跟你学武,你和我说实话,你们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常青怀揣着泛黄的书册,笑呵呵回道,“哪能呀,俺是实诚人,小子你不信旁人,难道还不信俺嘛?”
陈修平感觉自己五岁的智商被严重侮辱,大呼道,“最不能信的就是你,你以为我像何启然那个大太监一样好骗?”
常青看门外来人后,有意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何启然这些日子总是看见大傻子“常青”和小逆贼“陈修平”腻歪在一起,两人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模样着实让这位皇家大总管担心极了。甚至不止一次提醒皇帝道,“常将军与奉北王府关系融洽,恐对皇上不利。”但是皇帝每次都对其视而不见。何启然胸口的“老心”别提受了多大气了。
但是没关系,很快何启然就不用再瞅见这龌蹉的二人,返京途中,皇帝一为考察民情,展现帝威,二为浏览大好河山,返程足足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比来时的时间多耗了数倍不止。
今日,皇帝返京,已是年关将至。
何启然的眼睛都快翻上天去了,“呦,杂家骗公子什么了?这般怨气都比天都大了。”
陈修平庆幸何启然并没有把话听完整,否则按老太监的小心眼,非得把自己瞪得心发毛。
常青抢先陪笑道,“说笑呢,说笑呢。”
何启然嘁了一声道,“常将军,别怪杂家说你,皇上看重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对你加官又进爵的,你也得晓的什么叫皇恩浩荡,什么叫感恩戴德,你要牢记自己吃的是谁家的粮食。”
常青装作没听懂,小鸡啄米般点头道,“俺醒得,俺的一切都是皇上赏的,俺一定忠心为皇上办事,替皇上减忧。”
何启然见常青如此的不开窍,气得狠狠咬牙,“你...你这头蠢驴,真是气死杂家了,杂家不和你说了。”说完掉头就走,走到半路才想起正事,“气煞杂家了,差点忘了正事,二公子,今日正午,皇上入京,你可得尽心准备。”
何启然被常青气极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惹得余下二人哈哈大笑。
陈修平促狭道,“老太监的话干嘛装作没听懂,明摆着是让你离我这个乱臣贼子的儿子远些。”
常青嘿嘿一笑,“不瞒你说,俺看过他蹲着尿尿...”
陈修平目露疑惑,没有理解,郭少先虽然强行为他开窍,但也不至于普及“性”教育,太监也是跟着别人叫的,具体含义他又不知道。
常青见陈修平竟不晓得这句话的含义,破天荒没有嘲讽陈修平,反而说着要收他做女婿。
陈修平认为常青又说胡话,于是白了他一眼,也不搭话,然后逐渐面露担忧,“这么快就到京城了。”
常青神情一滞,接着好言劝道,“是呀,时间过得真快,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俺能为你做的已经差不多了,小半年的时间,每日锻骨,你的武学根基已算是中上了。”
陈修平想的却不是这个,武学一途,虽根基尤为重要,但也不是未来无法弥补的。
陈修平长叹,“我得在京城待十年呀!十年!”
常青哈哈一笑道,“小子你也别灰心,老头曾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照这么说,你不仅与天斗,你还得与人斗,一算下来,你赚大了呀,其乐无穷无穷呀。”
陈修平并不想与这个连手里有多少颗瓜子都数不清的人探讨算术问题,不过听完后,总归有了些许慰藉。
陈修平猛地一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常青,极其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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