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要不太过分的话,我们对护卫队的反抗,上面的人应该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是军队。”在听到雷多的话之后,莫凯达却是有些泄气的摇了摇头。
军队,首先这身份就是不一样的,在公国内,除了贵族以外,军队是阶级最高的人,就算是富商,也只是有钱而已,却也不敢去触军队方面人的霉头。
而普通的平民,更是无不以自己的儿子参军为荣。
哪怕是大荒城的城防军这种最低级的士兵,也要比普通的平民高上一头,跟不要说是他们这些奴隶。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莫凯达不得不说被欺压,那是他们命中注定的,谁让他们生在奴隶这么一个最低等的阶级里。
“在这里,平民和奴隶有区别吗?”
雷多倒是接着莫凯达的话茬继续说下去,他当然知道,奴隶和平民有本质的区别,但那是在大荒城的城区。
在这个大荒城外城鸟不拉屎的矿区里,平民和奴隶的区别就不那么明显了,因为他们在马尔兹的眼里和都蝼蚁差不多。
“但是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莫凯达似是还要强辩什么,但却被雷多直接开口打断。
“别忘了我们挖出来的魔晶石最后会去到男爵的口袋里,而护卫队他们侵吞的资源,最后却只会改善他们的伙食而已。”
索尔眼睛微眯起来,作为旁观者的他看的明白,雷多此刻是在诛心。只不过雷多高明的是,他并没有去诛莫凯达的心,而是当着莫凯达的面,去诛马尔兹的心。
如果雷多以一个局中人的身份去诛莫凯达的心,恐怕直接会迎来一阵唾骂。
但是跳开这个局,他反而能牵着莫凯达的鼻子走,虽然在索尔看来,这个矿区只是马尔兹手下的诸多产业之一,甚至马尔兹都不会亲自过账,但是在莫凯达眼里可不会这么认为。
毕竟莫凯达他可把手上的这点东西看的跟命还重要,但凡是有点人过来想要掺一手,莫凯达那护犊心理都会让他拒之如虎狼。
“在猎人眼里,我们是兔子,而他们是鹰。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说到底,我们和他们本没有差别,差别就是在外人看来,兔子和鹰的实力差距而已。”
“但是兔子,为什么不能搏鹰?”
看着莫凯达听的入迷,雷多只是顿了一下,便在给莫凯达那一颗摇摇欲坠的心,补上一记重锤。
“兔子……搏鹰吗?”
莫凯达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了起来,索尔咧嘴一笑,他知道,雷多已经把莫凯达吃得死死的了,这边他已经没有必要在施压。
虽然矿区上的这些年,莫凯达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称王称霸的热血和野心,但是恰恰越是这种人,越是会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而雷多的话,则是一个引子,是一股外力。
一股让莫凯达错觉自己重回当年雄风的外力,正如莫凯达那迷离的目光一样,现在他心里那些暗藏多年的小冲动,也开始隐约活泛起来。
“你说吧,应该怎么做。”
“我们可以帮你顶住护卫队那边的压力,让他们的手伸不到我们的矿区里,但是同样,我需要以后人在交矿之前先经我的手,如何。”
雷多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的和莫凯达谈条件。
交矿的时候经雷多这一手,显然莫凯达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家伙想要从他的碗里分一杯羹,一下子莫凯达又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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