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穷生歹意,富生善心。这话真的没错,人有钱了,一天就想做点好事,让老天看见,好让自己多活几年。人一旦穷了,总想搞一点歪门邪道让自己活下去。虽然费云帆没穷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但是没钱确实有点不像个男人,现在他还欠着司马兰一千块。

他们俩一合计,决定就当一回盗墓贼。费云帆还在心里自我安慰:“我不是为了钱,我主要是去救人,我是去救人,顺便拿点钱做路费。”后来干脆心一横,“去他娘的,老子既是去救人,也是为了钱。爱咋,咋的”。

第二天,费云帆和胖子分头行动,司马兰给费云帆的一千块,还剩下不少,分了一半给胖子,叫他去买一些必须的工具,同时嘱咐他尽量选便宜的买。别买完东西后,坐车的钱都没有了。

胖子晚上回来,背着一身的铁铲,绳索,矿灯的工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盗墓,倒像知青上山下乡的样子。

费云帆拿起胖子买的铁铲,就想骂人,这玩意就是去当地买都能买到,用得着千里迢迢从海南背回四川吗?他想叫胖子买的东西是在四川买不到的。胖子还挺委屈,抱怨只有这样一点钱,能买到这些就不错了,还在这里挑肥拣瘦。

一堆东西,就矿灯有点用,这灯能手摇充电。但是又个致命缺点,不抗摔。

第二天,费云帆和胖子一大早去杂货店把除了矿灯全都退给老板。一大清早一笔买卖没做成,反倒来了两个退货的,胖子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善主。老板不愿意惹事也给退了,就是那张脸拉得跟一头驴一样。

转头去火车站买了回四川的火车票,火车上费云帆回想起刚刚接触这件诡异的事件,总是觉得心里十分不踏实。自从胖子被牵扯进来后,他发现自己不再害怕,不再迷茫,甚至有些事还有点戏剧化。

海南到四川的火车足足开了两天三夜,胖子好像并不把盗墓当回事,反倒一路上都在畅想他们发财的规划,还叫费云帆一定要跟他留在北京开家专门收鲜货(才出土的冥器。)的古董店。

火车到了四川,又转了一个小时大巴,来到了谢维口中的荆溪镇。

从谢维口中只知道这里经济好,但是没有想到人口如此众多,根本不亚于一个三线城市繁华地段的人流量。为了不引起当地人注意,费云帆和胖子分开买下地用的工具和干粮。

晚上在镇上随便找了一家旅店休息,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收拾好东西,往山里出发。谢维对荆溪镇的描述相当详细,按照谢维他们的脚程,这里到那座荒村应该不算远。

费云帆和胖子两人一前一后在山里行走,四川的山群峰屹立,连绵起伏,一眼看过去满眼的绿色,这样走走停停,饿了就吃些干粮,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一直走到天黑,才发现他们已经迷路了。

胖子停下来问道:“还要走多久啊?”

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沉,看来真是走不动了,费云帆何尝不是。

费云帆抬眼四处望了下,只是大致听谢维说起过路,毕竟他也没有亲自来过,拿不准,含糊的说道:“应该快到了吧。”

“什么?应该快。。。。。”话未说完,不远处的树后,一个黑影嗖的一下掠过,从黑影看像是一个人。

胖子迅速给费云帆递了一个眼色,问他是否看见。

费云帆点点头,在这深山老林中看到人,远比看到野兽更加可怕。

费云帆立刻点起了火把,手电的光能射向远处,火把照亮四周,但光源达不到的地方,显得越发的黑。

“怎么办?”费云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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