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写完之后,便藏在了花灯里头,面上没有半点波澜。
凛辰景将纸条放好之后,便看到了这样的林鸢,不禁有些好奇,林鸢到底写了什么。虽说,自己所写的,不大方便让林鸢看,但林鸢这样一幅全然没有半点儿兴趣的样子,多多少少还是让凛辰景觉得有些别扭。
他总是在想,她为什么就能做到,事不关己呢?她怎么就能做到什么事情都毫不在意呢?有时候,他真想看看她到底会因什么事情而在意,到底会因为什么事情而乱了阵脚,到底会因为什么人而乱了心绪。
这个念头刚萌生出来,凛辰景便觉不好,心下恍然,自己莫不是心悦了她,竟这般在意她的想法。
可凛辰景在这边纠结,林鸢却轻轻点燃了花灯中央的烛心,望着花灯一点一点的离开了自己的手,看着花灯一点一点的飞离自己,向着黑蒙蒙的天空而去。
凛辰景这是才缓过神来,将花灯也放向了天空。
他看向林鸢,开口问道,“你写了些什么?”
却不料林鸢开口道,“既是问我写了什么,莫不是你要将你所写的告知于我!”
“这又是何缘故?”
“自是礼尚往来,你既是开口问了,便当也坦然将自己所写的告知于我,方公平。若是你不愿告知于我,自然也不该问我,若是你不想告知于我,却单单想知道我所写之内容,那便是有些不妥当了。你说?对么?”林鸢转而看向水面,话语缺缺,但对于凛辰景而言,伤害仍旧是不少的。
凛辰景哑然,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林鸢接着说道。
“所写之内容,皆是各自心中所愿,便是不大愿与人述说。我知,你便也知。你我便不复相问,也不必各自干预了。”林鸢的眼睛完全没有离开河面。
凛辰景看林鸢这般,不觉也跟着往河面看去,心想着,那河面上莫不是有什么东西么?
可他却也是不敢开口询问林鸢了,他知自己是全然说不过林鸢的,自然他也不便再去自讨没趣了。
“你说,今日为何没有放于水上的花灯呢?”
“许是因这边没有这般的习俗吧!”
“约莫也不是这个原因。”
“这水上的花灯又如何?你想放么?”
林鸢没有回答。忽然河面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盏花灯。凛辰景望着那水上的花灯,一时却是兴致高涨。“你看,那河面上不也有花灯么?你若是想放,我们便去放!”
林鸢转过头来,问了一句,“你可知这水上的花灯是何意?”
凛辰景被着林鸢这么一问,霎时不知做何应答。
“无甚要紧了。本也无甚紧要。”林鸢望了凛辰景笑了笑,而后抬起头来,望着那炫彩夺目的盏盏花灯,也许有些事情,她当放下了。
林鸢能感觉到原本沉闷的心头,有些轻缓了。也许自己也当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了,难得来到这书中的世界,所见之处全都是以前所不能见的。
难得自己能见识到这么多有趣的事情,却为何还要闷闷不乐呢?却为何还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林鸢想着想着,便也生了一个好好游玩的念头。
心上的阴霾刚刚散开,林鸢便瞧见了莫湘的身影,有趣的事,在莫湘的身边竟然站着欧阳玄祁和东方誉。
林鸢一时喜上眉梢,便想着要过去瞧一瞧,到底在这段时间了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也十分的好奇,这命运的齿轮到底会怎样的运转。
林鸢心上越发的激动,这感觉就像是以往时候,她灵感源源不断时候的感觉。她喜欢着这种感觉,也依赖着这种感觉。此时,林鸢才想起来了,为什么面对别人问的那个问题,自己会一直那么回答。因为那就是答案啊!因为她本来就是没有使出任何的能力啊!她一直都是任由书中的人物去发展。
林鸢从来都没有控制他们,他们都是实实在在活着的人物,确实林鸢创造了他们,但是他们怎么想的,怎么做的,全部都是他们自己的意识,他们全都是靠着自己的意识生活的,与林鸢没有半点儿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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