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零主导了克鲁鲁。
零需要时，就让克鲁鲁看到他。
零不需要时，克鲁鲁就会下意识忽略零。
克鲁鲁讨厌这种被人咋弄的感觉。
但她同样又觉得矛盾。
因为她并不讨厌被零玩弄。
一想到零能够注意到自己，克鲁鲁就感到由衷的喜悦。
这种感情，是克鲁鲁过去的无数年都不曾拥有的。
讨厌却又渴望。
这是现在克鲁鲁一开始对零抱有的两种感情。
然而过去了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后，后者逐渐压倒了前者。
所以才导致了现在这种，克鲁鲁看似怒不可遏，实则沉溺于被零调戏的喜悦之中。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
不知道克鲁鲁内心的风云变幻的零见克鲁鲁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也就不再调戏克鲁鲁了。
“你说真的？”
回过头，克鲁鲁用怀疑的眼神审视着零。
“真的。”
零让自己的脸看上去极为真诚。
“好吧。”克鲁鲁顺势说道：“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在听你说一次吧。”
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内心被零察觉，克鲁鲁装作难为其难的说道。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想要打败夏提亚，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
零向克鲁鲁问道：“这么米可能不太相信吧？”
废话！
我才刚被夏提亚虐了好嘛！
身上还隐隐作痛的伤口告诉自己，自己在不久前才被夏提亚好好的收拾了一番。
毫无还手之力。
克鲁鲁承认，自己在夏提亚面前，就像是蝼蚁在人类面前一样。
如果夏提亚想的话，随手就能捏死她。
“但你知道吗？现在是夏提亚最虚弱的时候。”
零向克鲁鲁解释他这么说的原因：“夏提亚虽然是真祖级吸血鬼，在吸血鬼的阶级中，是仅次于我的存在。”
“所以，你如果想要打败夏提亚，为自己报仇，就只有趁现在，趁着现在是夏提亚最虚弱的时候。”
“虽然你是我的血仆，理论上讲你同样也能够成为和夏提亚一样的真祖。”
“既然这样，那我只要成为真祖就能够打败夏提亚了吧。”
克鲁鲁忍不住问道。
“不可能的。”
零摇摇头，遗憾道：“就算你成为了真祖，你也不可能打败夏提亚。”
“为什么？”
克鲁鲁不明白，既然都是真祖的话，那么她为什么不能打败夏提亚。
“因为你们有决定性的不同。”
“什么不同？”
“夏提亚吞噬过始祖。”
“始祖？”
克鲁鲁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夏提亚吞噬的，是像他们这样的始祖。
如果是这样的话，零也不会说这是她们之间决定性的差异。
既然不是他们这样的始祖，那么就只有可能是……
“没错，夏提亚吞噬的正是像我这样的始祖。”
零没有任何避讳：“从血脉上讲，那家伙还是我的亲弟弟。”
“她，吃了你弟弟！”
夏提亚惊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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