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女孩子家家脸皮薄,怎么好意思做这种事情,午鞅赶紧说道“不用不用……”。
小天月捂着脸,逃开了。
两人说来说去,天都快亮了,不过两个陌生人的心,倒是亲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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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等到天亮后,怀里抱着七十二绝技武谱的午鞅才平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等沽伯送来奔雷刀法之时,午鞅就跟沽伯和天月打了一声招呼,现在开始闭关,不得让任何人打扰。
三日后,午鞅看着这满地的武谱,里面的内容自己已经全部看过,这三日除了吃饭都在研究这些东西。
什么拳法,掌法,指法,腿法,刀法,剑法,棍法,枪法,鞭法,镖法,箭法等等,那是应有尽有。
现在的午鞅满脑子都是那些闪展腾挪的小人。
午鞅左手拿着一套极品的箭法,右手拿着一套极品的棍法,内心在不停的挣扎,‘现在自己要做最后的选择’,到底是练‘千极箭法’,还是‘霸王棍法’,这两种武谱,午鞅都难以割舍。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午鞅取出一个铜板,说道:“如果是正面就是霸王棍法,如果是背面,那就是千极箭法。”
说完,午鞅一弹手中的铜板,铜板旋转飞起,听着铜板的嗡嗡声响,看着铜板不停闪烁的影子,目光随着铜板落下。
“当”的一声,铜板落地,铜板还在继续旋转,等铜板平覆之后,正面呈现在午鞅的眼前。
午鞅闭关的地方,非常宽敞,这本来就是一个练功房,练功房的两边各有一个兵器架,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这些兵器有些是力阶中品战器,有些可是力阶极品的战器。
“唰”的一声,午鞅抽出一根齐眉棍,开始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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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午鞅秃废的从练功房出关。
天月拎着饭盒,正要给午鞅送饭,就看到午鞅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少主虽然表情秃废,可是这身体确实是强壮了不少,心中满是欢喜,小天月为午鞅打理起饮食来,也越来越起劲。
“少主,霸王棍练习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没有任何进展。棍法已经练习的非常顺畅,可是,开力府,寻力源,那就是狼吃鬼,没影。”
天月看着午鞅说道:“我那套紫虹鞭法,已经练习了四年,还不是毫无进展,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懊恼不已,不过后来,自己只好接受了。”
“不管了,先吃饭,吃完饭了,陪我出去散散心,然后回来接着闭关。”
饭后,午鞅和天月,向着庄园外走去。
等午鞅来到庄园后面的训练场时,看到一群少年,每人手中拿着一把齐头无刃的钢刀,有些人一直不停的顶刺着方形巨石,有些在不停的对炼,还有的人却是抱着自己的刀在沉思。
“这些人在练习刀法。”
“没错。他们都是在练贯商集,集主府发下来的中品刀法,刀法的名字叫‘战歌’。”
“这个名字取的不错,可是他们练得为什么和刀谱上不一样。”
“因为刀和刀法已经融入了他们的生活,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无不是在刻苦炼刀,以期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开气符,寻气源。”
天月的话让午鞅触动很大,不由自主的说道:“没想到天月你年龄不大,却是有如此深的人生感悟。”
“少主,你错了,这不是我的感悟,这是义父的感悟。义父这一生,没有娶妻和生儿育女,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给了奔雷刀法。”
“原来如此,怪不得沽伯能够练力十二脉开。”
“我在贯商集和沽舍看到,很多人都很不一般,店小二投钱的手法,儿童间的高妙嬉戏,庖丁的厨艺,屠夫的解牛,无不让人赞叹。就连老夫人逗弄自己的儿孙也很有门道,难道他们还有投钱的武谱,嬉戏的武谱,做饭的武谱,解牛的武谱,逗弄儿孙的武谱……”
“嘻嘻嘻,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武谱,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都是受到练力者的影响。”
“非也,非也,午鞅说的没错,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还真的就有人靠着手中的菜刀和锄头,练力十二脉开的,这样的人只是少之又少,只不过到炼气境,必须要好的气谱才行。”
午鞅和天月转身时看到自己身后的沽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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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鞅同沽千源和天月转了一圈沽舍之地,又看到了一些沽舍的奇人,听了些沽主口中述说的各种异事,心情开阔了不少。就再次的开始了闭关修炼。
午鞅放下了自己先前对武谱的执着,闭着眼睛,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因为自己过目不忘而记住的七十二种武谱。
这每一种武谱就像是漂浮在午鞅脑海里不同的七十二张字画,随着午鞅内心的需求,而不断的闪现着。
现在午鞅已经不急着‘开力府寻力源’。
七十二种武谱纷纷呈现,武谱交错之间不同变换,渐渐的午鞅进入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
忽然午鞅脑海里金光一闪,记住的七十二张字画,开始旋转,那金光就像烈日挥洒的阳光,那些武谱似雪,转眼间武谱如春风拂雪,雪消润土似的销声匿迹。
“咦怎么回事”,午鞅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清清灵灵的再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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