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下人说庞羲已经护送你们几个小子来府,我就抽空过来看看。不错,长壮实了不少。”刘瑁轻轻一拳打在刘泽的胸前。

刘泽不自在的挠挠头道:“三叔这里风大,咱们还是屋里坐吧。”

说着刘泽将刘瑁请进房中坐下。

“三叔的身体好些了吗?听说三叔已经续弦了。”场面一度有些尴尬,刘泽没话找话道。

刘瑁不在意的摆摆手:“还不是老样子吗,都是老毛病了。”

“确实是成亲了,这门亲事是父亲定下的,与世交吴家结为姻亲。”

提起这件事刘瑁就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刘泽打趣道:“看三叔这满面春风的样子,想必生活也是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啊。”

刘瑁笑着指指刘泽道:“好小子,胆子不小啊,连你三叔我都敢打趣了。”

刘泽也是哈哈一笑,两人之间的生疏感顿时少了不少。

闲谈几句,旁敲侧击中刘泽也了解到不少益州内部的形势。

目前益州表面是风平浪静,但是暗地里也是波涛汹涌摩擦不断。朝堂之上派系林立,相互攻讦。

首当其冲的就是东洲派与益州派之间的利益斗争。益州自古少战乱,益州本土的士族在当地的势力也是相当大,而刘焉作为一个外来的益州牧自然是进行打压,他所倚重的就是东洲派。因此两派之间的摩擦很多,但是由于刘焉是扶持东洲派的,因此益州本土的士族很多都受到打压。

除此之外益州之地少数民族众多,与汉人之间的矛盾冲突时有发生,在加之一些部落不服王化管教,叛乱不断。

总之从刘瑁的口中,刘泽了解到不少之前完全不知道的信息。

或许是刘泽打探的太过明显,到后来刘瑁直接看出了刘泽的想法,笑道:“看来泽儿真是成长了,这是提前了解情况,准备为祖父分忧啊。”

“三叔言重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又身为长房长孙,父亲不在我理应做些事情。只是我初来绵竹,对朝堂之事不太了解,还希望三叔可以多多指教小侄。”刘泽起身抱拳解释道。

刘瑁咳嗽几声,长叹一声道:“你有这个心是好事,不过朝堂之事波诡云谲,切不可操之过急。可恨三叔我疾病缠身,对朝堂之事所知也是有些,恐怕帮不了你什么。”

言辞之间情真意切,刘泽心中颇为感动,抱拳行礼道:“三叔。。。”

刘瑁摆摆手示意李泽坐下:“不过你回来的也正是时候,眼下我到时可以帮你介绍一位有识之士。”

刘泽心中颇为惊讶,从继承的记忆中来看这位三叔朋友不多,大部分他都还认识。

“哦?三叔推荐的必定是不会错的,不知您说的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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