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城外,已经被金国的大军团团围住。远处尘嚣弥漫,一队人马如长龙一般直插金军内部,欲进城来。
队伍过长,金兵数次冲击,欲把队伍截成几段,均被反抗,没有成功,于是,金将派出大军将人马齐齐困住。那队人马蹒跚前进,始终不能靠近城门。
宋钦宗站在城楼上,看见城楼下被围住的人马,焦急的说道,“不知下面是哪路勤王的军队?众卿家快快打开城门,派人去救。”
一个官员苦笑道,“官家,万万不可。楼下军队已被金人大军围住,金军离城门实在太近,我们再打开城门,有恐金人会趁机而入,汴京危也。”
宋钦宗不敢相信,难道这一只前来勤王的军队又要白白牺牲?宋钦宗的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肉里。
“阶下囚!”他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词。难道自己真的就要成为阶下囚?自己的先祖宋太祖曾使南唐后主李煜沦为阶下囚,现在,难道历史的轮回正巧又要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了?
满眼的厮杀,让宋钦宗不仅回忆起几个月前里的事情来。
去年春天,金军撤退以后,父亲徽宗又回到了京城。大臣们以为从此天下太平了,徽宗、自己以为太平无事了,一头栽进了酒肉声色之中。
那时,李纲曾几次上书朝廷要求加强军备,防止金兵的再度进犯。自己却听信了朝中投降派的意见,对李纲的要求不予理睬。自己事事处处支持投降派,摈斥李纲。李纲不久就被迫离开了京城,他是哭着走的,临走时说了这样一句话,“只怕我是再也回不到这大宋的京都来了。”
有人将这话向自己禀报,自己当时愤怒的斥责道,“杞人忧天,一派胡言!”但现在的事实证明,倒是他说对了。
9月金兵二次南下,攻到了黄河北岸,不久就渡过了黄河。金国的左副元帅完颜宗翰派出使臣前来,提出划黄河为界,河北河东的地方全部归于金国。
自己被吓破胆,立刻派遣门下侍郎耿南仲和开封知府聂昌去办割地事宜,还下了诏书给那些地方的居民,令他们开城降金。
结果,河北、河东的百姓异常愤怒,卷起了反割地的愤潮。后来有人向自己禀报,聂昌行至绛州,被绛州的百姓杀死。耿南仲和金国使臣一起来到卫州,卫州的百姓要捉拿金臣,金臣吓得屁滚尿流,耿南仲吓得再也不敢提割地的事。自己听了,只觉得天下事情真难办,不割地,退不了金兵,而割地呢,又激怒了百姓。
现如今,金兵君临开封城下,由于勤王的援军早已被遣散,城中的守军很少。宋钦宗眼望着楼下那只渐渐减少的军队,泪如雨下。“难道,真的是天亡我也。”
正当宋钦宗悲愤之际,只听得旁人惊呼,诧异之间抬起头。只看见远处一根巨木飞空而来,插入金兵队伍之中。沿途的金兵马折人亡,活活的被巨木清出了一条空白线路。那是什么?城楼上的君臣大惊失色。
鲁西华早早来到开封城附近,只见城外离土飞扬,一队人马被金军团团围住,几次欲冲进城内,都被阻拦。金军人人骑马,宋军基本全是步兵,只有少数几员大将骑马。宋军以步兵对金军的骑兵,只能死死抵抗,眼看着人越来越少。
战场上锣鼓喧天,金军按照锣鼓的指令进退有据。鲁西华见此热血沸腾翻身,下了大猫,在大猫斗中嘀咕了几句,就把大猫收入到自己的菩提子空间之中。鲁西华顺手从旁边的山丘上,拔来一颗两米粗近二十米长的大树,对着前面游荡的金兵奋力掷去,大吼一声,“爷爷来了!”就顺势往前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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