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只说了两句话,奴才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家人便打了上来。奴才被一拳打中的脑袋,不仅掉了牙还晕了过去。等,等奴才醒来,那群人已不见了踪影。奴才央了好心人将二公子一众人抬上马车,赶了回来。”
其实,回到府门口,他才想起来没先去请大夫,便遣人赶紧去寻大夫,自己与其他人一道将二公子的马车拉了进去,又抬回了院中。
“嗯,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事再找你。”司云轩看着庆哥儿吩咐道,看得庆哥儿一阵心虚,忙忙地低下了头,退了出去。
“父亲,孩儿觉得这个奴才有些问题。我想,还是等云泓与那两个人醒了,细问清楚,再做具体的打算。”司云轩建议道。
司老爷也在思考着,没有说话。大太太不愿意了:“这还不清!他们把人打成了这样,怎么还叫清楚。”
“太太,至少事情的始末那小厮始终没有说清。他只说他们看到人的时候,那些人在拉扯那个女子,女子在哭。却没说出为何会拉扯她,在这之前,又发生了什么才会拉扯这女子?”司云轩提醒着大太太。
“好好儿的,一个弱女子还能有什么错?但凡是见到这番情景的,有哪个还会误会!老爷你快找御史台,让他们上书皇帝,一定要弹劾那汉阳郡王家,强抢民女,纵奴行凶!”大太太不依。
“行了,你也别吵了。这事云轩说得不错,那小厮问一句想半天,吞吞吐吐,也确实可疑。对方是郡王,我们更要谨慎,事情一定要先查清楚,才能确定接下来该怎样做。你先随我进去看着泓儿,云轩你且等着,一会儿随为父来书房一趟。”司老爷下了结论。
离开松香院的路上,三位小姐都很沉默。
她们安安稳稳地活了十来年,连杖刑奴才这样的事,也是要避开的。而作为主子的二公子,别说挨打,大太太根本舍不得碰。
要说司云泓也争气,读书勤勉,十二岁已经考取了秀才。要说不好,便是被大夫人逼得有些紧,一心只读圣贤书,人有些迂腐傻气。
“二哥哥太惨了!父亲会为他讨回公道吧。”半晌,司云琪问出来。
司云惜没作声。
司采珊便道:“大姐姐怎么不说话,是觉得父亲不会出面吗?”
司云惜心中一叹: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父亲怎么做,岂是我们做儿女的能说的。”司云惜想堵了司采珊的口。
司采珊扁扁嘴:“咱们不就猜猜嘛,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好了,没事,都各自回去吧,跟姨娘也说一声。”司云惜不愿多说,与两个妹妹分开来走。
司采珊站在原处没有动,看着两个姐姐离开,才道:“凭什么总要听你的!我偏不回去!”她一转身,又跑去园子里了。
“咦,那个女人怎么还在这里?”司采珊发出一声疑问。正常女子不是都要急主人家所急,早就回屋候着消息,以示关心么?
荷塘中的小亭子里,叶玥正坐在那里,呆望着水面。杏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丫环丢下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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