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桃呆呆滞滞的被下人打理,到了晚间时候皇帝过来,梓桃拉着他的手撒娇:“婢妾这两日累坏了,今儿咱们什么都不干,早早的睡好吗?陛下也要爱惜身子才是。”

皇帝笑得意味不明:“累坏了?看来爱妾身子不好,承受不住雨露,既如此,朕寻别人去,那云美人进宫两日,朕还没去瞧过呢!”

皇帝脸上虽然带着笑,这话中却似有怒意,梓桃不敢乖张,忙扑上去抱住他,娇嗔道:“不许你去找别人!”

“你不愿意伺候朕,还不许朕去寻别人?朕纳你们进宫,原是为了自己舒爽,一个个的倒都成祖宗了,要朕来哄!”

梓桃心中惶恐不安,皇上这是在哪里受了气,想来她这儿寻个快活,她倒撞枪口上了,她到底太嫩,看不出皇帝喜怒,如此不分场合的撒娇卖乖,她总有一日要栽在这上头。或许不必等以后,她今儿若让皇帝走了,只怕他以后都不会踏进这灼华居。

梓桃心里又急又怕,便忍不住掉金豆子,喉间哽咽道:“我不是不愿意伺候你,只是身上实在疼,便是不……不敦伦,总有别的法子叫你舒爽的。”

皇帝不愧梓桃给他取的种马外号,一听到这事便来了精神,笑道:“爱妾有什么法子?”

皇帝昨儿答应了梓桃不喊她爱妾的,这会儿又叫的起劲儿,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是夜,梓桃将三夫人教她的一百八十般武艺都搬上了床,可算将皇帝伺候爽利了,皇帝一脸餍足抱着梓桃,眯着眼道:“不料小桃儿还有这些手段,谁教你的?”

梓桃自然不会说是母亲教的,“崔嬷嬷让我看的书,书上教的。”

“什么书?也让朕瞧瞧?日后咱们一块儿钻研。”

梓桃红着脸道:“偶尔一次就行了,次数多了反倒少了乐趣。”

皇帝掐了掐她的脸蛋:“小桃儿年纪不大懂得不少,还晓得其中乐趣,朕还以为你只知道喊疼呢!”

梓桃咕哝道:“怎么不疼,嬷嬷说还在长,素日里就涨疼的,我平时沐浴都不敢揉重了,偏陛下下死手揉搓,今儿还……还被你擦破皮了!如今火辣辣的疼呢!”

皇帝轻轻弹了一下那对颤巍巍的玉桃儿,调笑道:“也就小桃儿胸有沟壑,才经得住这般动作,其他人是万万不行的,别怕,朕给你上药,上了药就不疼了。”

二人又嬉闹一阵,熄灯后梓桃问他:“陛下明儿还来吗?”

明日有新人进宫,皇帝于情于理都不会再来她这儿,只她却要问问,以表示她很希望皇上来。

果然皇上问她:“小桃儿希望朕来?”

梓桃点点头:“自然是希望的,这宫里头僧多粥少,婢妾自然能多喝一口是一口!”

梓桃一个喝字,皇帝思绪又发散了,望着梓桃嫣红的小嘴,回味着方才被她唇齿含咬的滋味儿,脸上不由带出邪笑来:“小桃儿方才可喝饱了?”

梓桃娇叱一声钻进了被子里:“流氓!”

红罗帐里传出皇帝愉悦的笑声。

拜皇帝所赐,第二日梓桃又不必去请安,这也是梓桃最满意的一项,若不是皇帝折腾的太狠,梓桃还是很喜欢他来的。

不过早上梓桃还赖着床的时候,皇后宫里的明夏嬷嬷端着碗汤药过来,她倒也没遮掩,直言道:“这是娘娘赐给陆贵人的避子汤,陆贵人年纪小,前儿才过的十四岁,还是小姑娘呢,太早生育伤身,娘娘也是为了陆贵人身子着想,贵人喝了吧?”

梓桃看着那碗黑乎乎的避子汤,还没入口呢已经察觉到苦味儿了,她确实不想过早怀胎,但不代表她想服食避子汤。是药三分毒,虽说宫里的避子汤已经将对女子的伤害减到最小,但必要的活血之物总少不了,梓桃如今才十四,早早的服食这些东西,以后势必是对生养孩子有影响的。

“我洗漱完后就喝。”

“那贵人可得快些,老奴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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