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的运气早就是烂到家的存在了,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和宝贝弟弟处不来,就连出钱帮着弟弟买了房,也不能让家里人高看她一眼。此外,她在校时不讨老师喜欢,在宿舍里总是被排挤和孤立,上班了不合领导的眼缘,只有热衷于做媒的那类大婶儿会主动和她搭腔,但在她礼貌的拒绝了对方安排的相亲后,就没有下文了。

她的日子,一直都过得很没有意思,除了上班打发时间,就是上网打发时间。

可即使是那样,她还是想回去,总觉得父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黯然伤神。

大概……会的吧?

可惜,她自己都不信。

少了她,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掉了根头发丝的小事,压根就无关紧要,无关痛痒。

而她,也不用太把自己当回事,别巴巴的为他们脑补骨肉分离、肝肠寸断的小剧场了。

她决定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她的境遇已经都这么糟糕了,一时半会儿也腾不出更糟的余地了。

三,二,一。

草草做好了心理建设后,韦团儿接受了现实,倒数三声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依然是昏暗的油灯,黄土砌成的墙,木头做的横梁。

还有,一顶白得发黄的帐子,一张白里泛着黄的脸蛋。

这应该就是包子娘的脸了。

和便宜祖母那张惨白得瘆人的肤色比起来,包子娘的脸看起来顺眼多了,因着圆脸、新月眉、樱桃口的点缀,越瞧就越觉得秀丽,越看就越觉得标致。

有了这样的基因做底子,相信她将来的长相也不会难看的。

只是,有一点令她感到不解——影视剧里不是说了么,古人不到十五六岁就能成亲生崽了,三十出头就能娶媳妇儿抱孙子了,怎么包子娘的年纪看上去却不像是十几岁了,怎么着也是二十有五了?

难不成古代也有意识超前、晚婚晚育的人?

“咦,你醒了?”

韦团儿心里正思索着这个问题,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原来是包子娘活动着身体,正慢慢的侧转身来,眉眼弯弯,含笑看着她。

这一笑,便又平添了几分好颜色,十分养眼。

“这……是饿了吗?”

笑意忽敛,转为一脸严肃。

韦团儿呆了呆。

包子娘不问还好,一问,她好像还真有点饿了。

等等?

我饿了,你却解自己的衣带干啥?

你敞开胸脯,又是想干啥?

别、别离我这么近啊!

“……”

韦团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包子娘利索的解开衣带,拉下一侧的衣襟和小衣,将半边**送到了她的面前。

见她一直都木木的,不晓得主动吮吸,包子娘便温柔的笑了笑,强行将**塞进她的嘴里,又腾出另一只手挤了挤,**便溅了几滴出来,顺势流进了她的口中。

呕……

她以前看过很多现代诗,其中不乏有歌颂母亲的**是如何甘甜美妙的,还将长江和黄河也比作了**,说它们是如何哺育了四方儿女云云。

现在,她终于尝到这‘甘甜’的滋味了。

啊呸呸!

甘个毛,甜个鸟!

这玩意儿一入口便是股腥气扑鼻的味儿,难以下咽,恶心欲吐。

而下一秒,她真的就吐了出来,还差点呛住,急得包子娘慌忙拍她的背,害怕她真呛出个好歹来。

瞧着包子娘望着自己,满脸关怀的神情,她不禁感动了。

可这份感动的劲头还没过,对方便又要强行喂奶了……

她挣扎反抗,未果,仍是被对方得逞了……

这回,她想故技重施,装作被呛住的模样,奈何对方已有了准备,抱着她又是拍背又是顺气的,忙活得气喘吁吁,面露疲惫虚弱之色,让她心里很过意不去,便不好再折腾了,只得委委屈屈的咽了下去。

在委屈的同时,她还有些羞耻——自己好歹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得喝人奶,太没尊严了!

然后,她陷入了沉思——以前那些婴儿穿的前辈们,到底是怎么解决这个棘手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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