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屋里,司徒沁低头看着她自己狼狈的样子,说实话,她倒是很想要把她自己拾掇干净,可是她又控制不住的去听门外的声音,当听见郝远和李无良煞有其事的讨论的时候,她是真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从现在开始始终如一的讨厌郝远。

郝远好容易找到了一个女大夫,带着她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司徒沁开门,四目相对,他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只见她快速的别开了头,并且还很用力的把门关上。

女大夫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随即看向郝远:“这姑娘就是你描述的受了重伤的女子?”

“嗯。”

“可是我看她除了气色差一点,其他的地方看上去生龙活虎的,不像是受了重伤,会不会是你误会了什么。”

郝远皱眉,看向女大夫道:“她的屁股流了好多血,难道不是重伤?”

“屁股流血?”女大夫陷入迟疑,联想到刚才女子的表笑,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看着郝远道:“看样子她并没有受伤。”

“为何你和她说的一样,都流血了,怎么就不是受伤。”

女大夫张了张口,对上郝远认真的眼睛:“这个我要怎么和你解释?要不,你自己去问问她,天色不早了,我也不要你付诊金,我就先走了。”

“大夫!”郝远开口,可是女大夫不作停留的已经离开,他整个人都陷入了迟疑当中,以至于他身后的房门打开,司徒沁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他也毫无所知。

司徒沁不满的瞪着郝远:“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嫌我丢脸不够丢的大发,你是要全部的人都来看我的笑话对不对!”

“你出来了。”郝远回头,看着司徒沁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下意识的额看向她的下方,只见裙摆已经干净,完全看不出有血迹的样子。

“你看什么看!”愤怒的低吼,司徒沁看着郝远,就像是在看白痴一般:“你应该庆幸现在是在外面,你也应该庆幸,此刻我还要依仗你,要不然我非得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不可!流氓!无赖。”

眼见司徒沁要离开,郝远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上前,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把抱住她,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你确定你真的没事。”

“我当然没事,郝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沁气结,试图推开郝远,可是没有成功不说,反倒是被他拥抱的越发的紧了:“我是女子,女子成年,每个月都会来月事,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郝远一愣,推开了司徒沁,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成年?月事?”

“你声音能不能小一点,你是怕没有人听见是不是。”脸色一红,司徒沁慌忙的踮起脚尖,伸手捂住了郝远的嘴,戒备的看着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才勉强的松了口气。犹不解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傻子。”

郝远望着司徒沁,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耳根都红了,下意识的,他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

司徒沁一愣,本能的想要抽回手,不想才刚动,她就被他用力的拉扯进入了怀中,紧紧的抱着,像是要将她嵌入他的骨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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