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一拍额头,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只是这时他再也坐不住了,非常不情愿的站起身来,对着张平拱了下手,然后说道:“此次是郭某输了,愿赌服输,公子有事,旦请吩咐。”

张平哈哈一笑,亲热的拉着郭嘉的手,将其按着坐下,“小嘉休要如此,你我不过玩笑耳,不用当真,不用当真。”

郭嘉听了却是不干,“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哪有当玩笑的道理,郭某愿赌服输。”

张平看着郭嘉一副故作好汉的样子,就想笑,“好好好,只是我还没想好要小嘉你做什么,且先记着,待我想好了再说不迟。”

郭嘉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张平故意提出什么故意整他的要求来,比如学狗叫什么的,那他当真是无地自容,当下一抱拳点头认道:“好,那便依公子所言,且先记下,待公子想好了再吩咐郭某。”

“好说,好说,”张平洒然一笑,招呼三人,“来来,吃酒吃酒,三位都是颍川学宫的高才,黄某佩服不已,我敬三位一杯。”

毛玠、辛毗、郭嘉三人连称不敢当张平如此称呼,纷纷举杯。三人经此一事,都对张平佩服不已,张平也接着机会与三人亲近,就连与张平不对付的郭嘉对他的态度也是和缓了不少,虽仍算不上亲近但已经将先前的芥蒂消融弥耳。

张平与三人谈天说地,拉近关系,从中张平倒是打听到不少颍川学宫的消息。

颍川学宫的因为乃是四大世家创立,多数弟子都是四家子弟,只有少部分弟子是像毛玠、辛毗、郭嘉这样的外姓弟子。四家子弟虽然表面看似与这些外姓子弟相处融洽,但实际上却对外姓子弟颇多排挤。就连学宫中有些授业先生也颇为偏向四家子弟,对他们这些外姓弟子很是苛刻。

颍川学宫并不对外招生,想要入学学宫,须得获得四家中人的推荐,或者学宫先生的推荐,持有推荐信方能入学。而四家中人,寻常难见,因此,外姓子弟想要入学颍川学宫并不是容易的事情。毛玠三人也是多番波折,方才得以入学。

颍川学宫目下有弟子五十余人,五位先生,陈、韩、荀、钟、司马五位先生所授各有不同,陈家先生所讲乃是儒家经典要义,辛毗专擅此道;韩家乃是法家世家,因此所授多是法家精要,毛玠对韩家先生的课很是喜欢;荀家先生所授乃是韬略谋划,郭嘉最喜此道;至于钟家所授诗词歌赋都非三人所喜,但四大家子弟倒是颇多爱好之。至于唯一的外姓司马先生,所授的多是奇门、数术等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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