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祾可没有想那么多,命人带着公孙华容去换衣服了,就一个人发开了呆。

等稍晚的时候,焦太后命人送来了酒,御花园的池塘与护城河的水是相连的,所以是流动的。众人选了一处河道的宽窄适宜处,玩起了流水曲觞。

赵旻祾觉得有意思,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不远处,公孙华容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他,她以前常听人说起赵旻祾,听得最多的无外乎是英俊潇洒,纨绔不羁。可是前段日子,父亲对他是满口的赞叹。今天来的时候,母亲还特意叮嘱要把握好机会。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今日在湖边,她本在思虑如何开口与他搭话,没想到一颗石子打破了湖面,她又看到了他怜香惜玉的一面。

公孙华容想着想着,觉得心跳加快了,脸也开始发烫。“公孙小姐,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不舒服啊。”旁边的小姐发现了她的异样。

众人的目光投了过来。赵旻祾怕是早些时候,害她穿湿衣服,生了病,也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公孙华容听到赵旻祾的声音,脸更烫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此时她看到水中的酒杯漂了过来,说:“没事,就是饮多了酒而已。”

“没事就好。”赵旻祾终于放心了。公孙华容的心里开始小鹿乱撞:他在紧张我。想着痴痴地笑了。

待到一更天时,聚会散了。回去的路上,丞相夫人拉着公孙华容的手问:“今天怎么样?有没有跟福王爷搭话。”公孙华容点点头。“那他对你如何?”公孙华容被问得脸红了,撒开了娇:“娘。”丞相夫人喜上眉梢:“看来差不多了。”

回到相府,丞相夫人一边卸妆,一边说:“你是不知道啊,今天那福王对容儿有多好。看着天冷了,还给容儿披了他的披风。两个人站在那真是郎才女貌,别提多般配了。太后娘娘看了都欢喜。”

丞相坐在床头,说:“那就好啊,以前总觉的这福王就是凭着身份高贵,胡作非为,一无是处。可那日在朝堂他振振有词,也颇有一番见地。如此看来以前还真是轻视他了。这下也不用摇摆不定了。”

“这你可得定了,以后咱们女儿都是王妃了,你要还摇摆不是害了她吗?”丞相夫人坐到了丞相身边。

“好,好,听你的,为了女儿。”丞相说道,其实他心里在想:只要公孙家能谋得一个好前程,牺牲一个女儿算什么。

焦太后对赵旻祾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坐在镜子前,宫女帮她梳着头,说:“秀芝,以前他们都说我的祾儿顽劣不成器,其实他们都拙眼不识宝。我的祾儿不出手是不出手,出手就让他们刮目相看。”

“是啊,太后娘娘,咱们福王自小就聪明伶俐,要不然先皇怎么那么偏爱他呢?才十五岁就封了王。”秀芝在一旁奉承着。

“就是,他们也不看看先皇是何等英雄人物,几十年大权在握,战场厮杀,什么没见过,能看错人吗?”焦太后一脸的得意。

“就是啊。”秀芝附和道。

“对了,明日记得去司天监合一下祾儿和那公孙华容的生辰八字,如果没有问题。就把皇上请过来。我要同他商量一下给祾儿赐婚的事。”焦太后看头发梳好,转身上了床榻,“今儿坐了大半天,真是累得哀家够呛。”

秀芝行了个屈膝礼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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