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祾清了清嗓子:“咱们政国虽然国土大于天府国,但百姓的生活却远远不如人家。天府国的百姓之所以可以安居乐业,咱们政国的百姓却食不果腹,颠沛流离,去往他国逃荒。”
“十六弟,此话可不能乱说啊。”赵旻祀说,“放眼京城咱们政国的百姓过得也不差,怎么会去他国要饭吃呢?”
“四皇兄也说了是放眼京城了,也就是看到的只是京城的百姓。如果真得连最繁华的京城都有人出去讨饭,那整个国家哪里还有富庶之地,安定之所。”赵旻祾反问道。
赵旻祀没有想到他还会反驳自己,一时没想出话来应对。
赵旻祾见他不说话了,继续说:“天府国的军纪严明,善待百姓。而我军则军纪涣散,鱼肉百姓。”
“十六弟,你这分明是在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吗?”赵旻祀一听赵旻祾批评军队,他就不干了。心说:你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没领过一次兵,打过一次仗,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地批评起浴血沙场的人。
“我没有灭谁的威风,长谁的志气,只是将自己在两国边境的所见所闻,据实道来。四皇兄不信的话,大可以亲自去一趟边境,一看便知。”赵旻祾说的掷地有声,让人确信他说的话没有假。
“我的事务多的很,可没有十六弟那么闲。”赵旻祀满脸不屑。
赵旻祾看到赵旻祀的样子,一笑说:“还有咱们政国的官员,奢华讲究排场,一个小知县家里都至少有十几个佣人,五六房妻妾。更何况那些王孙贵族呢。”
赵旻祀一听,知道这是在影射自己,全政国都知道他永辉王的妻妾成群。他已经有了十八房妻妾,最近已经相中了第十九个正准备择吉日抬进门呢。他憋得面红耳赤,却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
只听到赵旻祾继续说道:“而天府国的雍城县令只有一个结发妻,家里只有俩个仆人……”
“那只能说明他们天府国的俸禄太少,只够他养活家里那几口人的。”赵旻祀终于插上嘴里,“再说了,我国官员妻妾多怎么了?不也是为了增加国家人口吗?有了人国家才能强盛啊。”赵旻祀终于找到了反驳的理由,把堵的那口气撒出来了。
“四皇兄这话也没有错,可错就错在,有些官员把精力都用在增加人口上了,而置自己当官的职责于一旁,疏于管理,懒政怠政。更有甚者知法犯法,鱼肉百姓。”赵旻祾回道。
“听十六弟这话,似乎对这事颇有见地,不如给出几条解决的办法如何。”赵旻祀故意刁难赵旻祾。
赵旻禵见赵旻祾已经把前面的事圆过去了,不想他继续被赵旻祀逼迫,说:“四皇兄,旻祾没有参与过政事,哪里知道什么解决办法?办法还得仰仗在坐的众卿,他们是朝廷的栋梁。”
赵旻禵的话,把朝堂上的朝臣们说的心里舒服。赵旻祀轻蔑地看了赵旻祾一眼,心说:你小子也就只会动动嘴皮子吧了。
赵旻祾触到赵旻祀的目光,感觉受到了打击,他被刺激到了,对着赵旻禵说:“皇兄,我虽然没参与过政事,但我有几条建议想提出来。”
赵旻禵听完他说着话,觉得自己真得无能为力了。他的右手肘抵在龙椅上,手掌撑在额头上慢慢地摩挲,眼睛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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